妻子去,伙房取了些小米,找个大点的瓶盖,又倒上些热水泡上
女人到底心软
还记得,她告诉我,原来特讨厌小狗小猫的,看到他们就觉得脏
自从怀孕以后,看到一些小动物,就觉得眼热
一直到现在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这些小东西了
下午,电话听到住地的线路已无人过问,就是说我回去必是一个没有电的夜晚,对于习惯在夜间写字阅读交流的我,算得上一种残酷的剥夺
我突然记起来之前,已约了另外一个朋友
突然记起,说明之前一直忘了
拨了两次电话,知他现在老家
他说距离不算太远,很快就能赶到
又说了一些什么都忘了,似乎没有可以想记下来的东西
时间就到了晚上
俩个先后到来的朋友一起说了许多事,时间短暂
晚饭后,和她告别,宾馆门口,夜色徐徐上升,有些轻沙笼罩的感觉,细细体会,空气中悬浮着颗粒状的东西,粗糙地磨砺我知觉
握别时,觉得她总有点无法猜测的空况或者是暗淡,没及再想什么,便和前来的朋友一起离开
或许那时,她正沉入自己营造的灰色情绪的旋涡
某个我们看不见的边缘,这说明,她和我的不断逃离正好相反
俗事扔给我父亲,憾然的是,我想不起他怎么发送的我奶奶
我记得落葬第二天,燕子从南方飞回我们家屋梁
我父亲望着呢喃的燕子,流着眼泪说,你奶奶没死,托燕子捎信儿呢
父亲当然不能掘开我奶奶崭新的坟茔,我们必须面临的事实是,奶奶她死而永不复生
她那口木柜,被父亲移进仓房,衣物全部烧掉,以此证实一个人来过这世上,又卑微的离开
人到中年才会得领会,每部分都有说不出口的悲痛
周旋伙伴最佳的办法,不是要清楚十足,而是领会他的无可奈何,为他保持一份本人的空间
45、爱上你我无比的幸福但也无比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我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可是我不敢去想一旦失去你我还会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