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年秋天开始,整整一年,我都和严老师生活在一起——我说“我们生活在一起”,是因为我不但在严老师的座下读书,而且还住到了严老师的家里
严老师其实有两个家,一个在乡下,一个在学校,我这里说的是他学校的家
说是“家”,也就是学校分给他的一间屋子,里面挤了床、桌、衣柜、书架、衣服鞋袜,在另外一个角落,还安放着锅碗瓢盆炉灶等做饭的工具
这样一间小小的屋子里住着我和严老师两个人,自然就不再有其他人落脚的地方了
事实上,严老师那都在这所学校读书的五个孩子,就很少来这屋子
他们不论大小,不论刮风下雨,每天都回了他们远在乡下的家
我在严老师的屋子里住了一年,他的五个孩子我却几乎还不能完全辨清
葬爱,我和你的故事都是那段情绪的殉葬品,听着功夫奏响的祭奠音,挥指一弹愁成了雨,风吹雨打都有情绪,风吹落叶相思凌乱的飞,下雨天的愁落进了羽觞
爱一部分,我觉得是喝醉了后才风气做的梦,从来是醒悟着,也忘不掉爱过的人
才认识的时候,我以为他还是学生,后来聊天,才知道年龄相当
他总说带色的笑话,好象毫不在乎任何东西,事实上内心孤独而敏感
我跟南海一度近乎无话不谈,许多人都误会我们的关系,只有我跟他清楚彼此之间的距离
两个敏感的人是会互相排斥的
是将理想作为风口是去时光返回重要,是与美好相遇城市是对故乡携带屋檐,是留意境面向港湾
在“文人”一词在不少人之口而变味的时候,这恰恰已经不是什么附庸风雅,假充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