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错了?这个问题困扰着我,我缩卷在温柔乡中,用手捏着我那担当着之最的脚,胡思乱想着,突然眼前闪出另一双被我抚摸过的女人的脚——那是我家的大奶奶的小金莲
高一的时候,我的身高注定我是第一排的选手
尽管在第一天排队找座位的时候,我垫起脚尖站得很靠后,还是被班主任来出来提到前面,大家都笑了,她笑得最欢
当发现我恶狠狠的眼光在她并不漂亮的脸上驻留的时候,她红了脸,用手捂住嘴,满脸的歉意
我很快就原谅了她
随着目光离开,她又是几声不太响亮但足以让我很愤怒的笑
于是,在班上二十一个女孩中,我率先记住了她
所以,梦月在三天后一部分回了江南
一个月后,我领会梦月打的士电话,她说去了我没重逢的湖边听到这,我登时订了回江南的铁鸟票
因为手边事已做完,以是第二天我就到了江南
与梦月又游江南相会的那湖
因为雪大,浙江的李君和他老家在安庆的妻子带着小孩仍在路上
他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见面后也没特别的寒喧,而是十分熟悉地握握手
原以为李君是杭州人定不能喝酒的,但是在给他倒第一大玻璃杯时,他毫无客气地接受了,到第二杯再满上时,其间隔也不过十分钟
席间我开玩笑说,你是南方的北方人
他白着清秀的脸说,到杭州一定找我喝酒
于是我和老魏就说起辽宁的程君,程君不善饮,我们拿他开玩笑说你是北方的南方人
为使酒性更浓,李君让妻子和小孩得先回宾馆休息,我们就又到一家茶馆就着茶干喝起啤酒……
真可谓人间有深情,山川情亦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