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次是出言阻止了,可能于他心里,我还算得上是一个好的朋友
我变得一意孤行,我假装不在乎这份友情,我感觉我似乎在这种爱的名义下彻底受了伤,我终究还是朝他挥手而去
我心里酸酸的,说不清是喜还是悲
可是父亲很高兴,高兴得坐立不安,现在想起来我都替他难过
他既然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要知道在全国高校大规模扩招之前,大学生,即使是大专生的含金量都是很高的,是纯金足赤的
考上了大专,父亲固执地认为是他的十分起了作用
所谓他的十分,就是当时教师子女高考时可以照顾十分,其实只是上线了才加分
我显然是被招不够学生的师范学校降分录取了,但我没有扫父亲的兴,附和着说看来当教师子女还是可以沾光的
学习中,我也有过因于失败而懊丧苦恼之时,母亲从不过多的追问甚或埋怨,她总是用她固有的方法——她常说“让我独处之时也许是对我最好的信任和安慰”
可世上哪有不牵挂儿的母爱呢!母亲的间或无声的推门探看、母亲偶尔无语的递来茶水都让我读出了她悄然而至寂然而去中的浓浓忧心和关爱
这不尽的母亲的忧心、这永在的母亲的关爱,使正处在失败的凛冽寒风中踯躅徘徊的我,在母爱交织出的万里晴空里提前感受到了“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的金灿!
男子,用功夫谱写顶天登时的曲子,样貌老是那些犯得着余味的阳刚之调
在她们的经心珍爱下,那些已经苦楚不胜的人们,恢复了安康,带提防生的欣喜摆脱了
那位母亲的浅笑却定格在了回归家园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