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了他的消息
在这段时间里,我又调到了县报社当编辑,隔原来任教的地方很远了
忽然有一天,一位朋友对我说,云钧死了
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么充满活力的一条壮汉就这么死了吗?听朋友说,杨云钧死于“泥鳅痧”,这是一种急病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他儿子照例回家,晚上便和父亲睡在一间房里,哪知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杨云钧早已没有了气息
一大家子人,有父母、有妻小、有兄妹,哪知到他发病时,竟没有一个在他身旁,虽然儿子就和他同卧一室,虽然家里人和他就在一个院子里安然入眠,可他,却以最孤独的方式走上了黄泉路
我猜想,临死前他肯定有过一番艰难的挣扎,他还不想死,他还想转为公办教师,他还想供养儿子上大学,他还有心愿未了
可是在死神面前,这一切的挣扎却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人生到底是一个变数,还是一个定数?
故乡,多么亲切的称谓!这里的所有过往都是铭记在心的回忆,无论什么时候想起皆是一样的眷恋
实际惹了精神,精神入了情思,情思归了精力,精力追了意象,意象变了认识,认识到了认知,认知留了眼界,眼界达了爆发
无论下的何棋,围棋,象棋,跳棋或者军棋,只要落子,便是行动的第一步
一个棋盘未落子前是未来
棋子落下的瞬间是现在
再走,又是未来,只有走过的,才是过去
只要我们开始落子,便如同我们在人生的旅途开始前行一般,虽然明明知道前途万般曲折,但也要勇敢面对,容不得半点粗心大意,也不允许有任何闪失,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但下棋也有许多乐趣,明知道已经没有生路,谁知对方算度错误,露出一个大大的破绽,于是,又会使得自己起死回生
年年一进仲秋就想翻日历,看看几号立秋,看看是早立秋仍旧晚立秋,俚语说,早立秋,冷冰冰,晚立秋,热死牛,大普遍的功夫,立秋当天是体验不到秋天的,我只牢记有一年的立秋之日,鲜明有天高气爽的之感,普遍都是只领会即日立秋了,但体感没有鲜明变革
北京真实的秋凉,本质上该当从秋雨发端,不是再有那么一句,一场秋雨一场寒凉吗!几场滴答沥的秋雨事后,秋风渐起,几片树叶不经意间悠然飘落,在阳光和气氛建立下的舞池中伴着秋的交响诗袅娜起舞,演绎人命的意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