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藕煤,不只是一项强膂力处事,并且,还特殊烦琐
开始,要从煤店里把散煤拖回顾,而后,还要到山上去挖来少许好黄泥
散煤香港和记黄埔有限公司泥拖回顾了,又要将其捣碎,按确定的比率和起来
先和干的,再和湿的,翻过来,覆往日,不领会要倒腾几何次,本领把散煤香港和记黄埔有限公司泥和成平均的煤泥
结果,再用很重的铁制藕煤模型,把煤泥使劲压成一个个像藕节一律的煤块,放在坪里晒干
万事开头难
要盖房子,要打井,要添置农具,要购买苗子,要雇佣民工,真是千头万绪
虽然早就有思想准备,可还是手忙脚乱,有种“满头虱子无处拿”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资金不够,不敢大批量的雇人,大量的农活要靠姐和姐夫亲自操作
母亲老是唠叨说放心不下,前几天特意去了一趟,回来时眼圈红红的,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母亲哽咽着说姐每天天不亮就骑自行车到三十里远的田里,不只负责做饭,还要和雇工一样干活,傍晚给民工做完饭再回来给凯凯(我外甥)和她公公做饭;母亲说姐做饭用个煤球炉,连液化气和炉灶都没有;母亲说姐原本白白的皮肤被晒的黝黑黝黑的,手也磨起了厚厚的老茧,眼下姐的模样比乡下的普通妇女还要难看
母亲边说边抹眼泪:“都是小徐这个死东西害的,他要发财他发去,凭什么让俺闺女跟着受罪?”听着母亲断断续续的述说,我的心一阵酸涩,很不是滋味
母亲又说:“我也知道你和殿金(二弟)买房子买的手头没钱,要是没事的话星期六星期天去帮着你姐干点活吧,谁叫你们是亲兄弟姐妹呢
”
之十二,墙头草经
尽管有“好人一生平安”的美好祝愿,事实上,这世上的好人却常有磨难
岩松就是命运坎坷的一位
毕业前夕,九十年代初,岩松便遇上了有生以来的最大一坎,那是命运沉重的一击,面临毕业的他因故而而无奈地退学了
回到山东荣成,他又试图在胶东半岛这个毗邻韩国的新兴城市东山再起
很快,他自己办厂,当起了厂长
可一个刚迈出校门的书生,做起生意来又谈何容易?朋友们都为他隐隐担忧,他却从容不迫,颇有自信地抖擞精神干了起来
大约有一年多的时光,企业经营状况一直较好,他的精神状态便也极佳
那时候,每十天半月他就有一封来信,每一回都厚厚的一叠
信里有那么多心语的倾诉、友爱的呢喃和人生哲理的闪光……可是好景不长,命运又一次捉弄了他,他的企业因各种原因不久便夭折了
也难怪,性情中人有几个不是严以律己、厚以待人,和人交往,就怕别人吃亏的?既如此,岩松又岂能发达?当他来信告诉我这一消息时,我的心像被揪了一把那样的疼!这一回,岩松又该以怎样的姿态迈过这一坎呢?我不得而知,因为他从此便杳无音讯,近一年了,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针虽小,名节事大,找针易,挽回名节难
胡思乱想易,写好文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