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事感动,收获大的幸福
人生是由每一个片刻串联起来的
我善于捕捉这样的眼神,当我不能认识一个人的时候,他的眼神便成了我心灵的导航
如果问,“眼神能替代语言吗?”
梅花虽则处山林之远,但空谷传香,馨萦六合
人们把梅花比做旷世才子,世外殊丽,实不为过
人们酷好梅花,也并非因她天才丽质,更非因她占尽风情,更惊绝的是由于她风骨特殊,脱俗出众;由于她不只有绝轮除外美,更有超常的内在
梅花盛开的功夫,你到梅前花下来,那是神境仙
银灰的雪野冰原,恰如玉宇银宫,千山万壑一片皑皑,那簇簇怒放的梅花,象丹玉,象落霞,象猛火,斑驳陆离于纨素之上
就在那蹇曲、贴满沧桑虬枝上,朱颜玉立,秀色可餐,风度楚楚,风度飒飒,象专注远视,又像景仰高天,还像顾眺八荒
那局面能让你想到怀春女郎,在祈盼着心头的爱人,又像闺中婆娘在遥望祈盼远征的良人
你会感触那是多么的魂摇寒野、旌动心机、开魂拓魄哟?放飞你的思路,奔驰你的诗思,你会领悟到那绽开的簇簇朵朵玉梅,即是冰肌玉骨的曼妙美人,那蔓延的片瓣,约邀了千古的钟灵、长时的毓秀,那娇颤的秀蕊那么费解深沉,那含苞未放的蕾朵,包括着无量无穷的故事,你就会油然感触你已白日升天,身伫仙境了
白天让我有了进一步叙述村庄的可能
说真的,我走进村庄,却再也不是走回村庄的感觉
那种劳累之后从田野走回村庄的欢欣和酸辛不复存在
现在我更多地是一个游荡者和旁观者
我打着毫无苦恼的哈欠,,这哈欠和那些为对付地里疯长的草,而没有心思睡觉的村人的哈欠大不相同
在村庄里几个给竹椅支撑着生命的老太太眼里,我是一个陌路人,一朵毫无来由地掠过路面的云
这株香草随同了我几何个日昼夜夜,几何个春夏季秋季冬,可在这一日,它枯死了,我自我抚慰地说道:大概是它到了该枯死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