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成为新塘的一项重要的风景
特别是晨昏时分,阴晴雨雪,都成为一种别致的风景
“弯弯的桥/连续着一些/难以甩去的太息/风,穿过街巷的尽头/月光落入谁家的窗口/今夜,无眠在水一样的月光下/看桥上的风景/桥上的人在看着/一个无眠的你/……我读到新塘的第一个现代诗人成吾的《太息的桥》时,就在回忆童年时的某些相似的情景
不过,那时我们都太小,只能玩骑竹马过桥的游戏,或者唱着那支童谣”摇呀摇,摇到外婆桥,“新塘的桥是俊俏的美人,就像西虹桥,那个弯弯的拱,如同一弯新月,那桥眉也是秀妍绰约,如水袖一般飘逸洒脱
桥身轻灵,每块石头之间锲合得严丝合缝,褚红色的桥身与青灰色的桥栏形成一种协调和统一的色调
那些内宅廊桥,是大家闺秀,那些轻便的小石板桥就是小家碧玉了
挎着篮子行走匆匆的街坊邻居,彼此相碰头时的问候语,在水街上飘落,显得格外亲切
那些赶早来卖菜的驳船,吱扭扭地摇进水街,人们拎着绳子把篮子吊下桥,桥下的货家就把称好的菜装进篮里
交易就这么富有诗意地进行着
初升的一轮太阳从河的一头照过来,把整条河染得通红一片,那一扇扇开启的玻璃窗中,浮着一轮轮红红的太阳,光影斑驳在河面上,在桥上,仿佛无数的金色鱼儿在河里穿梭,跃动
晨光下的新塘,沐着一片红光,就像一个即将出阁的新娘一样,脸含春风,娇媚含羞
再有一次,邻近尾月,劳累了一年的农夫,口袋里如何着也有几个闲钱,所以拖家带口地给都赶场来了,买一件场面的衣物,买少许年货
咱们几个儿童和双亲一道,笑哈哈地也来了,刚到街口,就瞥见一堆人群,在那儿七嘴八舌:谁家的人,如何躺在这边?父亲也走了过来,扒开人群,从来一个老翁口吐白沫,该当是羊角疯犯了
父亲家的人呢?父亲问左右的一个年青人,年青人遥遥头
父亲连忙高声说:年青人过来,帮我把老翁抬到保健所去
过后,老翁的儿子感动父亲,父亲不过笑笑:别谢我,再有那些年青人呢
父亲即是如许的人,高调处事,低调做人
我真实想表白的本来是这个,在“物”除外,再有很多货色须要咱们去保护,只是依附物资是构不可寰球的
水像丝绸一样柔软,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激起圈圈的涟漪,渐渐地往远处扩散开去
那些浮萍随着波而上下左右起伏,涟漪也冲击着我的肌肤,它轻轻地触着我的身体,一下一下地轻推着我
当我潜下水去的时候,周围就昏暗起来
水灌进我的耳朵和鼻孔,那滋味不好受,于是,我闷不了多久就得浮起来
在水下时,感觉有一股力在挤搡着我的胸廓,让我胸闷而慌张
在水里并不舒服,我同情起鱼来了
说不定那些鱼让姐夫捞起来并不是件坏事,在水面上才好透透气
我想,牛不喜欢长时间浸泡在水里,一定也是有原因的,半浮半沉的状态是最合适不过
水就像一种状态,它有一个临界面,那就是舒适与不舒适的分界面,水皮儿就是
芦苇半深半浅地立在水中,就是图个最佳的舒适状态
莲花也是如此,莲叶都伸出水面若干高度,在风中极优雅地摇摆,像芭蕾舞女一样
它偶尔也贴着水面,可是那叶子就长得不怎么精神,黄蔫蔫的
水有一种黏力,特别是从水里走上岸的时候,就会明显感到水在往下拽你
浮萍漂在水中,它立不稳,根够不着地,只好随波而流,不能自已
我原来很奇怪:姐夫下水时总是侧着身子趟着水走,走得很费劲,而我在水中漂着的时候,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阻力,一旦游动的时候,就感觉到水的黏力了,但在水里行走特别吃力,因为水的黏力有时很大,大得惊人,我亲眼见过一个和姐夫一起电鱼的刘坦跳水时吃了一个“大门板”(平贴着摔到水面的姿势),胸脯被硬硬的水拍得通红,他可能感觉颇疼痛,上了船就不停地揉胸脯的通红处
我静伫时,水的确特别柔软,像丝绸,我动时,水就硬得很、胶黏得很,怪哉!
两回事的
母亲听了非常生气,她反问我说:“难道你读了这十年书,就这样把苦苦学得的知识白白地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