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偷情”
“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
”
菊花绽放在水中,然而却败了
那时我正在咳嗽,我抬头看杯中的菊花
在乳色的灯光下,菊花更显静美,然而却败了
杯中的水已成了淡淡的绿色
第一次败了,第二次绽放;第二次败了,是否还有第三次绽放?也许,我想,我多虑了
但是,我仍祝福菊花:有一次绽放,就要绽放得最美丽
在这炎热的三三伏午时,吹着风扇还不停流汗,倦怠时,另一棵树上又一种蝉发端呐喊了
前奏曲是一段马达颤音,接着哇叽叽,哇叽叽,叽叽呀,叽叽呀,无叽呀,叽呀呀,咭呀呀伊,依叽叽,叽叽叽
不停地唱,中央还要换好几回调子,变调时加以特殊颤音,真个叫疾缓有致,顿挫顿挫,不愧是赞美的能手!
每一个音符,都是你超常脱俗的诗篇,每一个笔墨,都是你清绝卓世的花颜
将浮世的担心,压裹在意海么?忆着梅的安暖,每一夜,期与幻想把臂、念与梅枕俱眠
那时候,真刚满二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