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何处?又要到哪里去?阳光从他灰白的草帽檐上嘀嘀嗒嗒地落下来
这是六月,午后两点,气温在二十二到二十五摄氏度之间
他穿一身黄军装,衣摆下面露出一圈白衬衫
里长外短,只有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和二十岁上下的时髦男女才敢这样穿
他斜挎一只黑色的人造革包,右手拄一根拐杖
他年龄应该在七十到八十岁之间,也许还会更老一点
他是少数我无法猜测出来处的人之一
他有可能来自任何地方,来自让我感到心疼的一声呼唤
我熟悉他们,他们,类似于我祖父母一样的人,置身城市,但是洗不掉泥土气味
他们年纪大了,还是会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来或者去
现在,他出现在这里,与他身后广告牌上的那个洞口构成了奇妙的对称
为什么我会这样想?透过他,我看得到过去和未来的什么事件?
一念起,千头万绪,唯一情丝长远
一念灭,万物皆空,独多情缘未了
鸿雁对对,南飞开列,表露的是完备,划过的是完备,留住的是温暖
大概再过十年,咱们连感慨都省了,只剩谦和和应酬,那咱们就,十年,再会
16、我愿颠沛流离再遇见温暖的你,你刚好成熟我刚好温柔
我爱好恶作剧,偶然也会给身边的人取绰号,有一个监理,从来住在名目上,平常和我联系不错,每天和我在一张台子上用饭,他幽默风趣,达观率真,我每天一看到他,脸上城市露出绚烂的笑脸,历次一有可笑的工作城市和他说,而他,也被我逗得嘿嘿绝倒,我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女生,爱好和身边人说谈笑笑,偶尔也会搞开玩笑,更加是在取绰号的功夫,老是一脸坏笑,每当我取绰号后,监理城市问我:“你又给旁人取绰号了?”我笑着点了拍板,心中暗地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