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几天前重逢的一个朋友
我们是在酒吧里无意碰到的,她正和那个言谈粗俗,样貌猥琐的酒吧老板很亲密的靠在一起
当我得知她和那个粗俗老男人之间的暧昧,犹如吃下了一只死苍蝇,可是她依然站在一旁自顾自的笑意盈然
十一月时北方已经是瑟瑟的寒意了,而在四川却还能让人感 昨夜,莫名的梦见了那匹马
它站在风中,静静的看着我,风吹乱了它那棕红的毛发......
将大略寰球扣进喧闹天下,将搀杂心弦弹往认知的口袋,将上一秒的寸铁融成下一秒的铜牌,将左面包车型的士百态换入右面包车型的士千相
我上初中就不是这样了
我每天去到二里之外的一个乡村去上学,家里只有一台自行车要给爸爸上班骑
虽然爸爸和我一个学校,但我要先到校,爸爸后去,因为妈妈体弱多病,爸爸每天早上除了给我们做早饭还要做上一大锅的猪食来,灶堂烧柴火,有时不好烧冒烟很呛人的,烧好一锅很费时的,所以我走着去,后来我自己想了个办法,早自习便改在路上了:走一路,我每天都能背出三道政治题来
但我每天掳两麻袋菜是“必修课”,因为除了爸爸那点儿可怜的民办工资,再就是靠家那头猪供我们三个上学了
我是老大,自然要多承担了
于是,每天的午休时间,我先不吃饭,我去离学校半里远的大地里去掳一些灰灰菜、苋菜什么的
那时,老天很照顾我,没搞土地承包呢,地里的菜长势茂盛,有一尺多高,几乎跟豆子秧苗齐腰,我几乎不用刀,左手拎着袋子,右手掳叶、掐嫩杆
烈日当头,我全然不顾,眼看着那肥硕的绿叶被我送进袋子,我有一种极大的收获的满足,尽管满手绿,有时还出现了茧子,但我全然不顾
我的眼前总会浮现猪大口大口地嚼着我送它菜的情形,总回响着奶奶和爸妈的赞美词:“看咱家的小萍多能干,真成了咱家的重要劳动力了
”
曾经,夜里看一本闲书,发现这样一幅插图:夏天,一个少妇的模样,笑意盈盈地楫着一叶轻舟,一下一下地划着
波光粼粼里,红的布衫,绿的绸裤,头上发髻一丝不乱,如剪的刘海,整齐而有光泽
这样的装束和打扮,又有水边绿柳和荷花映衬,阅读的心中,不觉氤氲出一缕莫名的清香
且不看那女子,单那红荷和绿柳,已然是很美的景观了
女子与荷,相映成画,那是怎么样一幅让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其中的意蕴,必然是深含不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