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特拉维夫代表现代的话,耶路撒冷则代表了古老,两个城市的风格差异之大,感觉象是两个国别
甚至从街上行人的着装、言谈举止上都有这种明显的差别
特拉维夫的居民着装流行、随意,表情十分轻松,无拘无束;而耶路撒冷的居民更多地保留传统装束或正统的西装,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不苟言笑,表情庄重而神秘
我们穿梭于这两城之间时,受到这种环境氛围的影响,会下意识地调整自己的行为举止,尤其在耶路撒冷老城的三个教区内穿行时,要小心谨慎,生怕冒犯了什么教规
14、送走的人不会相见,也不怀念,我是我,你是谁
中断平凡,纵然是在被暗淡弥漫之下,她们也采用了进步,采用了大张旗鼓的人命反抗
纵然上天薄情地夺走了她的光彩,江轮也不甘心于平凡,她采用了与暗淡反抗,用顽固的意志,培养了她,20世纪一个成功的奇葩;纵然失聪的妨碍断裂了他的琴弦,贝多芬也不甘心于就此平凡,而是用遵照弹奏出人命的绝响,所以谁人光焰的戏台,保持是属于他的音乐殿堂;纵然苦楚一次次的磨难着他的身材,史铁生也不甘心于平凡,他与地坛为伴,以笔为友,用浅笑向众人展示人命的蓄意,浅笑是他坚忍的标记,纵然终身只能在轮椅上,他也不复卑鄙,寰球四处都有他,史铁生,一个响遏行云的名字
“杨家有女初长成”,想想再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一朝嫁作他人妇”,说来竟是有些伤感的意味
听说在湖北的土家族里,姑娘出嫁时,以哭代歌称“哭嫁”,哭诉自己和亲人的惜别之情
但哭不是目的,哭中有喜,喜中有哭,据说有“不哭不发”、“哭恸喜福来,万事皆和谐”的说法
喜中有悲,悲中含喜,个中滋味并非一两句话能解的
时间过得好快
八十年代初,中国社会发生了根本变化,农村生活也大为改观
蕊姐、芳姐都有了儿女,还有过继给大妗子的小杰哥也娶上了媳妇
岁月的沧桑,生活的艰辛,过早地吞没了大妗子的青春,鱼尾纹爬满了大妗子的眼角眉梢
但她身板硬朗,声音照样亮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