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梅的宿舍走了出来,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路过来时才走过的那段马路,两旁的路灯已经开始亮了起来,大街上的行人各自匆匆的走着,一阵风吹到脸上,有一丝的凉爽,也有一丝的痒
黄昏时间,我站在窗前,从七楼往下看去——街灯不谋而合的亮起
路面,行人,车子,绿树,高楼,泛霞的天际,都蒙住一层和缓的薄纱
一天就如许拉下了帐蓬
“人命是天主付与的,咱们只有献出它时,才真实具有它
”你保持浅笑着,向我报告长久的真理
是否尘世万物亦如许?咱们到达这个寰球上,赤贫如洗,惟有在学会开销之后,才不妨获得汇报;予人简单之后,才不妨予己简单
惟有以一颗诚恳的心为他人贡献的功夫,咱们才会成果——成果欣喜与快乐,也成果他人的开销
此时,咱们本领具有一份稳重的人命,才真实具有了它,不是吗?
在我的家乡,一般都把给自己起名字的男人叫做老干爹
我的老干爹是丽江人,纳西族
相比之下,女孩子们就没这么本事了,可我们也不会闲着
拿着毛巾到河埠头,三五个人一齐合作,把沿着河岸嬉戏的小鱼往毛巾里赶,然后捉住它们
有一种叫旁皮头鱼(谐音)的,和咸菜烧特别好吃,鲜美无比
只可惜凭我们的身手半天也捉不到一小碗,所以捉来的鱼多半放在玻璃瓶子里当热带鱼似的养
不过捉鱼真的很有乐趣,所以我每天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