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挺好,月子里不哭不闹,也没睡颠倒
惹来邻家皆夸:这孩子真乖,就跟我们家谁谁小时侯一样
不管谁谁小时侯怎样,这种夸奖乃是村妇口中之最高褒奖,毕竟,谁的孩子谁不爱,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屎壳郎还说自己的孩儿香哩,刺猬还说自己的孩儿光哩
能吃能睡,儿子如气吹般长大,出落得天庭饱满,地格方圆,孩子的姥爷说:这孩子漂亮的就象个桃花瓣儿
乖儿惹人怜,她们娘儿俩在老家坐月子,我在市里单位上班,天可怜见,咱国家竟不给男同志歇产假,搞得我日夜悬念,寐寤思之,尽是我儿
此情何堪,不亦愁乎?
功夫如一曲清乐,荡漾隐晦
眼中的流年,盈落一缕芳香,弥足长久
我在你的琴声里荡漾,你在我的笔墨里浅唱
高山清流飞腾着欣喜,和缓的呢喃荡漾着心腹相恋的和缓
无言也有的冲动,脉脉无语的情怀,静静地化作终身的柔情,开放在如莲的今世
大海里的针头线脑,回顾潮流间的河卵石,早就深深地下埋藏在功夫滚转的光阴里
不知不觉
就在这个冰冷的冬季,我寂静的悲伤起来,回顾像潮流般涌向冬的荒凉之间
让冬季也衬托上悲伤的气味
弟弟太小了不能同去,只能带在皮肤老的满是皱纹的奶奶的怀抱里,没有奶水吃
我想如果他会说话的话,一定会大声的抗议的
从广安归来,我就着手准备创作这组散文
时隔多日,因俗事缠身而酝酿了一个冬季
在这个极度落寞和寒冷的南方季节,我阅读了不少关于记录小平生平的文字
通过这段时间的蜕变,我付出的代价是将第二次失去了那份不好不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