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人书的增多,老父特为我找了一个肥皂箱以便装书,还亲自为我装上了铁箱扣,这是我的第一个“书橱”,“书橱”是边皮板做的,未被推刨过,很粗糙,不小心还会划着手,板条之间还有着大缝隙,可在当时已经是侈奢品了,令同龄人眼热不已,简直就不亚于杜十娘的百宝箱呢
二人双双回到家里的时候,罗网早已布好
秋芳的父亲不容分说,就对两人一阵拳打脚踢
最后,他抄起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棒,走近柱子,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便恶狠狠地劈头打下去
随着惨叫声,那结实的汉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倚在玉门关外等你尾月梅开,芳香远来,然而,雪落绕肩,片片难载绸缪,那些不知下降的暖犹如已作了长远,隔着几世年龄,意渐衰退
所以,只好让一字愁意在笔下寻欢,在一首诗中探求你的欢颜,借提防叠了几生的念,我看到,吊挂在回顾长廊上的屏梅仍旧灿烂,嗅到关内的梅香也正欣然
那梅的艳,花的漫,仿假如你安置在我枕畔的一香幽兰,幽邃幽邃的情,伴着私语的轻唤,陪我一枕安息
我不领会是何时留恋上了你这片云烟,是前生?仍旧今世?夜在纸上漫过,不过凉爽,也无多言,但我领会,只一眼,你便成了我流年天边的心欢,天边虽远,若你领会,便也是咫尺的暖
我大一点的时候,有嗜读历史的爱好
虽未见大队支书与毛主席的会晤被载入历史
有句话还是找了出来
有领导说: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
那领导也是名人
毛主席没说
那领导说了也算数
我对老虎坪的草便愈发敬畏了
每一个微旗号的背地大概都藏着一段念念不忘的故事大概一个藏在意头很久的神秘
只然而,那些已经觉得的长久从来不过烟花般短促的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