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每天,都会有他的电话,询问我的状况,他说最怕我不开心,他说其实我很脆弱,承受的东西严重超载
我记得在我翻阅上个世纪的时尚杂志的时候,音乐人窦唯说过一句这样的话:我爱艺术,我爱女人,但我更爱艺术
于是,我们殊途同归
我年少的生命中的女人走了,她带走了我全部的忧郁,悲闵与热情,我在漫长的路上,走走停停,没有可人的风景
我墨绿的画夹涂满了班驳的夕阳的余挥,粘着斯宾洛沙的思想和切.米沃什的经历
我走过覆盖灰尘的草,闪光的溪水和在晚风中摇曳的星星
满身疲惫,新的声音在哪里?
堪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长江边上的家是偶尔的家,而这个家我采用安在了县城里一栋旧楼的顶楼上
每一次还家,本人城市蹬蹬蹬地爬上九楼,说真话,还真是大喘了几口粗气才上去的,专心致志往日没住过这么强劲的场合,但我感触十足都很优美
它们带着老屋,几头散淡惯了的羊,几根杨树梢子天上地上狂奔一回,左一脚,十年;右一脚,十年
风里杂七杂八的物什却寂然无声,呆在村头石磨边黑牯的记忆仍旧寂然无声
它们仿佛在追另一个更大的影子
另一个影子需要这尘烟中的万事万物来追
什么才是尽头?!村子如此茫然
影子从未对尘世说个不字,开始就是永恒——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