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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么说,人们对麻疯病的认识刚刚开始,麻疯病人还没有彻底从生理到心理上得到解放,人们对麻疯病的偏见,还没有彻底根除
所以,当永胜县把麻疯病人集中到核桃源后,这里不知不觉中被叫成“黑太阳”
我的宿舍与教室一墙之隔,门又与教室相通
大大小小十六个学生,每天有衣没裤的坐着睁着黑豆似的眼睛听我讲课
我无意中将手放在课桌上,十几个跳蚤立马跳到我手上,把我吓了一大跳
从此,我几乎不敢靠近他们
只要跳蚤的杀机一出现,我就会放下一切,禁不住在上课和下课时捉起跳蚤来
学生每每见我咧着嘴伸手在身上摸索时,就会在课上课下用傈僳话“跳蚤、跳蚤”地欢叫起来
这些跳蚤吸够了他们的血,又从黑瘦的肋骨间逃来,在黑暗中谈论着我的新鲜血液,狠咬几口还不够,还要浑身上下乱窜,搞得我疼痒难忍,烦躁不安,暴跳如雷
每每抓到一只跳蚤,心里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极得意的咬牙切齿地将它掐死
曾经,女红是我的最爱
《孔雀东南飞》中,巧妇刘兰芝“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我也小小年纪,便谙熟织绣剪裁之道了,课余时间,成了母亲的小帮手,常常灵光一现,玩出令母亲惊喜的小花样
这点,颇得母亲的真传,并大有胜于蓝之势
母亲是喜悦的,她说,搁在旧时,就凭这手活,也能找个好人家了
擅女红,是旧时女子手里的法宝,也是夫婿的脸面吧
一家人的衣,都在女人的飞针走线中了
偶尔,生存人生是美术级生存,万里路留白了,绰有余裕的变换
偶尔,自我情绪是兴办系视线,芳华期间抛锚了,举止高雅的完备
时间就快到了,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等着等着,似乎听见街上敲锣打鼓的喧闹了,我急得直哭,爸爸也急得直叹气,小哥哥见安慰不了我,赶紧一溜烟跑去找妈妈了
终于,看见妈妈和哥哥急匆匆回来了,妈妈笑着抖开手中的那一团洁白:“来,快穿上试试!我在那催着裁缝师傅做完的呢!”我破涕为笑,穿着一袭白裙站到穿衣镜前,哎,真好啊!我满意地叹了口气
妈妈又给我的马尾辫扎了两朵香香的栀子花,系上红领巾,镜子里的我竟如一朵白莲了,这样想着时,不禁羞红了脸
这时,我的老师也骑着自行车匆匆来了,载着我赶忙往不远的镇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