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中间是一个四方形的火塘,上面有一个三脚架
绞查查见家里没有人,便轻轻拍了拍那只精瘦老土狗的头,就开始在火塘上烧起了水
火塘里的火刚好烧旺起来,绞查查的父母便回来了
他们用自己的民族语言,首先和儿子绞查查交谈起来,知道我是他们儿子的老师,一下子非常亲热起来
奶奶就在这天夜里走了,爹说奶奶是被饿死的,而我却是被这南瓜子救活的
社员在大盖头打谷子,人是错落的,梯田夸大了透视的效果
在麦子和谷子黄之前,大盖头是错落的绿;收了麦子和水稻,大盖头是错落的空旷
六月天我们在大盖头拾麦穗,从一块田跳到另一块田,我们身上燃烧的火苗也是错落的
张连国在上面的田里唱骚歌,女知青黎抗美在下面的玉米林里拉屎,骚歌传到了黎抗美的耳朵里,大盖头有了色情的意味
金黄的稻穗依偎着枯楝木拌桶,汗流浃背的社员坐在田埂上喝大碗茶,打谷的声音停止了,大河的水声清洗着人们沾了谷壳的耳朵
社员对打谷声一致的翻译是:捆草——吃球,捆草——吃球
美哉!家庭,让人咀嚼有味诵读有声的诗桌画廊诗情画意的甜蜜
我的一个朋友痴迷于摄影艺术,而且拍摄到了很多艺术水准极高的作品
他经常走南闯北,翻山越岭,穿林过壑,走的地方多以后就结识了不少朋友
其中,有一个的家就居住在苍山西面,听说是从外地迁移过来,但时间已经很久远了
有一次,他爬到苍山西面拍摄自然风光图片,由于沉迷于无限的佳景中,等转身返回天时已晚,他只好借居在他们家里
无独有偶,他们家刚降生了一个新生命还未取名,又碰到从城里来的知识分子的他,他们怎么能错失良机呢,非要请他给孩子取一个名字
就这样,他就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孩子的干爹,他们的干亲家
而且后来两家的关系非常亲密,经常来往,还互赠在城里或乡下稀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