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已经滑坠入秋的深处了
山岗陶醉在一片金黄和酡红的颜色里,芦苇遍地,野菊花成片地缀满沟沟壑壑
那条道,已经被阳光无数次地抚摸地过,略显颓靡地光裸着局部的身体
已经枯萎的草茎或落萚,被风聚集在道旁
裸露的黄土龟裂着,让坚硬的突起摩挲着我的脚掌,骨节嶙峋的道路呵,突然让我想起乡亲们的手臂,不也如此地粗糙突兀么?脚底下的草屑悉索作响,泥土被碾碎的声音,空洞地传遍整个山岗
胡颓子、山芝麻、两面针、桃金娘、山茱萸、砂仁、厚朴、金银花以及我未名的植物,兄弟一样迎接着我
山岗上盛开着的芦苇,像亲娘在风中蓬飞的白发一样,让我温暖而感动
目光就会被一阵油然涌出的泪水打湿而模糊,心跳会因为一缕突如其来的花香而加速,这就是我生活着的地方,山岗,厚实地躺在我的脚下,如同母亲温暖的胸脯
那片白云在清澈的天空里趑趄不去,蓬松、洁白、厚实,就像母亲的手里握着的那团棉絮
白云是开在天空里的花朵,飘来飘去的云揩去村庄天空上的尘埃,让它始终光洁无比
直到穿好衣服他才轻轻叹了一口气:“海边像小芳那样好的人实在太少了
”
19、不要说,离开以后还会想念;不要说,分手以后还是朋友
离开一个地方,风景就不再属于你;错过一个人,那人便与你无关
落花本来有意,流水本也无情
转身的那一秒开始,我的幸福,便与你无关
马霁鸿不满足自己在诗歌的创作,而是把自己对诗歌的意境、文字上的把握,都有机的移植到了散文创作上
他的散文,文字功底深厚,用词遣句,都深思熟虑,不轻易下笔
所以,他的散文,总是诗意盎然,意境深远
如他贴在中财上的野山拾趣一组散文,更是诗歌和散文有机结合的上乘之作
那些也算是用饭除外的工作吧,我的那些理想和工作也算不上宏大,也没辙模仿,却也是一种福泽
不至于除去用饭仍旧用饭罢
写作品与谈话普遍不确定要一切的人都听懂,懂其意者可视为良知,不懂其意者谓我何求,用饭除外的事用饭以内的人不确定能真懂,所说之事也莫去指摘为好吧,或是智者眼前显拙襟露肘也可逐一引导实为感激涕零
人之事之业各不沟通我不过做了一次以点而发出的短视的阐明罢了,至于大的人生大的聪慧还要智者去参悟!十足能变换的城市变换,十足静止的也终将在静止中变革着,陈俗的为用饭而烂俗的句子仍旧会往往留在嘴边,一个为人命在参悟的人能否会去笑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