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面庄是祁连山前一个地处高原之上的村庄,这个土得掉渣的名字,也因而一听便让人记住
多年前我听说这个村名的时候,一直以为这儿盛产“炒面”而得名----旧时岁月里,西北人的炒面如同今天的方便面一样----把面粉炒熟,即冲即吃,是行旅、支差之人方便携带的食物
后来听朋友王登学讲,它的得名并非如此,而是因本地土质松软如同炒面,不易板结而得名
炒面庄系山地,靠天吃饭,今年雨水充沛,油菜长得格外泼辣,丰收已成定局
此时,金黄的油菜花整个包裹了村庄,那些房屋只露出一顶顶红瓦,我这个喜欢摄影的人,被这天然的构图陶醉着,感动着
盛大的美汇于一时一地,而心里往往又是空白的,任何语言的表述反而显得多余,我和朋友只是默默地走着,感受着,偶尔开几句玩笑,冲淡美的压迫
好几年,始终是很光洁的
唉,往日的工作就让他往日吧
丽丽,你看这滔滔长江,东去的逝水,不也正像那些创业颇丰的将相贵爵一律吗,不也正像咱们所流逝的功夫吗
第四重,大贵人家的境界
俗话说三代吃饭,五代穿衣
大贵之家,历经几代,盛行不衰,吃饭穿衣自然都成了精
这方面突出的例子是六朝那些个士族子弟,到别人家吃饭,肴馔极尽精美,却个个动了一箸就皱眉不肯再吃
究问再三,方知是吃出来用来熏肉的柴不是松木的!瞧瞧!这时候不是吃饭,是吃的身分,也就是钟鸣鼎食,分辈遵礼,各有分例,真有饭也不当饭吃
象荣国府,灯笼一样的美人们,只吃一点子就好了,分例菜倒不老少,却只不过略动几样,“仍是满满的鱼肉在内”就撤下去
我东湖侧畔看日落,模糊昨天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