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腾冲的小吃一条街“腾越食府”时,我想到了玉溪的“愚公食府”
说是美食,让人想到的却不是满汉全席之类的大餐,现在这个词被用得很滥,专指那些能够在短时间内引发食欲的东西
在赵昕和岳玲看来,那人头攒动、香味扑鼻的夜市摊上,举目四顾,尽皆美食
每次我都可以看见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这个城市里任何一个地方一样的人群
他们的脸上带着风雨的痕迹,表情冷漠、平淡
如果是红灯,他们就停下来,面无表情地注视前方
如果是绿灯,他们就一驰而过
从来没有人在这个路口驻足,没有人流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
那个黄昏里那些惊讶的面孔,那些激动的面孔已然不见,只有城市的噪音在无休止地回响
我仍旧爱着本人,你仍旧爱着我
他仍旧爱着她,她仍旧爱着他
我领会,我领会我只能更加的给你温和缓爱,哪怕这分温和缓爱仍旧遗失了纯度,然而我要把它十足给你
你是天国里被击落到尘世的玄色大眼睛天神,却偏巧坠落到我伤害的襟怀里
一百零五、阳光映着彩霞,柳叶迎着微风,蓝天向着白云
丝丝幸福,点点开心,片片祝福,传来我端午节的问候,愿你度过这美好的一切,端午节快乐
谁知没过多久,老谢就交上了桃花运
别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农村的新近死了男人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的中年寡妇
也没见他们举行婚礼、办酒席,两个孩子就搬来跟老谢住了
那女人却还留在乡下,说是舍不得那几亩田、几块地
邻居们都摇头
说老谢是有蠢气,说那女人根本没打算对老谢尽堂客的责任和义务,只想老谢帮她养儿养女,她的心是还在她去了的男人身上
老谢却不管这些,一付有儿有女的自得相
乐颠颠地跑去找单位的领导,要求提前退休,让女孩顶他的职
又托人、找关系把男孩送进最近的一所小学读书
那女孩十七八了,长得到也白白净净,惹人怜爱
嘴又甜,几天功夫,就跟左邻右舍混得烂熟,在我家出出进进更是如同自家一样
那男孩九、十岁了,性格内向,素常木木地站在公用的阳台上看着对面的大楼发呆
我喊他,伢子,进屋来看电视
他也不回话,只摇摇头
老谢偶然也去乡下住几天,回来必满脸春风,加倍地像一个父亲
女孩儿外面玩回来晚了,他要说;男孩做作业不认真,他要说
最让人想不到的,是老谢居然把抽了几十年的烟给戒了
说家里人多了,开销大,能省一个是一个
男孩升初中了,因不是城市户口,要交两千块钱异地费
老谢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就从存折上取了二千多块钱,带男孩去学校报到了
邻居们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直说老谢是鬼打了脑壳,不清白了
女孩谈恋爱了,班不好好上班,一天到晚就知道跟对像看电影、逛商店
老谢脸红脖子粗地骂女孩不争气
女孩撇撇嘴,他妈有的是钱,就算我们不工作,她妈也养得起我们
老谢倒也不一味地蛮横,趁机去乡下把女人接了来
要女人自己做女孩的工作
无奈女孩铁了心,任由亲妈养父横说竖说,就是油盐不进
眼瞧着女孩生米煮成了熟饭,老谢反倒劝女人想开些
老着脸去求未来的亲家母,趁女孩肚子还没有显山显水的时候,把喜事办了
又拿出一部份积蓄,给女孩置了一份象模象样的嫁妆,体体面面把女孩嫁了出去
女人被感动了,把乡里的田土都按排妥了,一些能拿的能带的物件全给搬了来,一心地跟老谢过日子
原来说老谢是发蠢气的邻居,也从心里替老谢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