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站在天地之间,站在生与死之间,也就是站在神与兽之间
要么向往于神性,要么屈服于兽性,二者必居其一
向神是一条人生之路,向兽也是一条人生之路
而现在,选择向兽之路的人显然多了起来,人们兽性大发,人间群魔乱舞
聪明的现代人不知道:做人一如逆水行舟,如不向上向神,则必下落为兽,不可能保持在非神也非兽的所谓“人”字上
在这一点上我好像是一个人本主义的反对者
我认为:所谓人,是我们这样一种生命对于自己的存在最模糊的一个定义,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误会
事实上,人,只是神与兽迎面撞击出的一星火光,只是神与兽交错而过时的一个遗憾
没有纯粹意义上的人性,人们一般认为:人性的组成一半是神性,一半是兽性,合起来看,才是一个人的样子,其实这是十分错误的一个机械的认识,人在神与兽之间是不存在的,神性与兽性之间的人性是人性鱼与熊掌同时兼得的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一个人,要么他是在向往着神,要么他就在堕落向兽,这才是人性的真义
所以既生为人,只不过是说你拥有了一种选择的权利:要么向神努力,要么向兽靠近,中间实在并没有第三种生命的出路
而思想与艺术(当然包括我所喜爱的诗歌),自是人生向神努力的两大光辉途径,他们应该也确实肩并肩走在朝圣的大路上
汪曾祺老先生曾经就汉乐府《十五从军征》考证过一种叫做“葵”的植物,证明它不是葵花之类的东西,而是现在的冬苋菜
这也引起我的兴趣,一边想起好几句“葵”字诗来:“种葵北园中
葵生郁萋萋
”、“翩翩晚雕葵,孤生寄北蕃
”、“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
田小天,我离开这个城市了,就如同我来时那样悄然无声
我没有告诉他
等我回到了北方,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1、原来看见你幸福我就会很知足
后来,生产队没有征得我的同意,还是将我放到一间土坯墙、茅草屋,与那里的知青挤在一块
尔后,队长告诉我,是农民伯伯告的状,说我老坏他们的事,对此,我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