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记得新的一年,一个突然的病毒灾害袭击京竹,国家,国家,国家压迫暂停,而且还有一块静态的土壤,走路的车道,萧条给了我一个不同的那种和平,所以我似乎走在荒野中,我不必发生,我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伤害,走进公园,也很安静让我唱着一只小动物,我已经看过了鲜花的声音,我觉得叶子舞的旋律
那时,我没有觉得人之间的距离,我没有相位射击或磁场,另一个人已经达到了真正的身体自由,在空中,新鲜到了二氧化碳没有其他人打电话
那天个秋天的晚上,到了终点之后,我却突然失去了见女同学的勇气与渴望
重新买了票,坐着地铁返回旅店
当我一个人走出车站,站在夜晚的大街上,面对北京璀璨迷人的灯火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什么
地铁不仅仅是作为交通工具而存在着,在某种意义上,它已经是在快节奏、高效率现代生活里面一个典型的横截面,一个流动的梦想剧场,一个可以暂时安放疲惫身心的屋檐,一条在现实生活里让人还能让人寄予渴望的时空隧道
中国的地铁历史太短,还没有使更多的人感知到它诗意的存在
而在地球那一端的伦敦,地铁已经成了诗歌的平台,文化的阵地
《泰晤士报》曾经指责英国的公共交通存在风纪问题:在不准时的、拥挤的公共交通中,人们的负面情绪被最大限度地扩张着:肮脏的站台、充盈着各式各样涂鸦的公交车站、站台上令人不愉快的气味、含混不清的广播和糟糕的食物……承受着巨大压力和中央线的延迟以及与在牛津街站加入的消防队进行着“斗争”的伦敦地铁乘坐者们,跌跌撞撞地挤压进了让人透不过气来的车厢
这些现象不是单纯的交通现象,而是巨大生活节奏和压力下人们心态极端焦虑的综合反应,于是,诗歌出场了!公元1986年的某一天,我想应当是晴空万里,在伦敦地下奔走的人们眼前忽然一亮:当他们到达卡姆登城站之后,可以在将鼻子搁在完全陌生的人的肩膀上之后,轻松地欣赏地铁舱壁上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济慈的颂诗、约翰·贝杰曼的古怪或者史蒂威·史密斯的一小点幽默
超过150首的诗歌刊登在了地铁的舱壁上
诗歌和地铁这两个都包含着隐秘与暧昧的事物终于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他们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地铁为诗歌找到了一条新的传播途径,诗歌把地铁从普通意义上的交通工具的范畴上剥离开来,变成了诗意的行进
我渴望着有一天,也能坐在周遭贴满诗歌地铁车厢里,在唐诗宋词的平仄里,在这个古老的国度里穿行
那时候,每一趟地铁,都将行进在开往春天的的路上……2006-1-8
“红颜祸水”里隐藏着多少让千秋万世的人们津津乐道的风流韵事
商纣因妲己亡国殒命,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而三戏诸侯,夫差为西施霸业英名付诸流水,霸王项羽乌江边别姬自刎,还有李煜与小周后不堪回首月明中的落花往事……所有历史典故似乎都在不怀好意地把矛头指向“红颜”
本来想向你搭讪问路的话题,却跟老先生都交流了
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一如以往,紧张就找老先生多说话了
你原来是饿了,离开又回来充饥
我心潮澎湃,但你旁边位置充实,我能想出的搭讪技穷,还有老先生健谈
一时之间,我又只能偷看着你等着时间流失
你塞起耳机,似乎听歌去了
“在命运之书里,我们同在一行字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