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一位侠客般的人物,他是我大伯家的大哥
我始终认为,大哥是位奇人,他从没读过一天书——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病,却不但能写自己的名字,还能辅导已经上了小学的我和二哥写字,他会讲许多我们没有听过的民间故事,甚至还知道西哈努克亲王访问我国时候的一些奇闻轶事,我不知道足不出户的大哥如何获得这些消息
他最让我崇拜的地方还是能吹叶箫,兴致来了的时候,他会从院里的那棵洋槐树上摘下一片树叶,两手捏着放入唇间,上下嘴唇在叶片上吧嗒几下,然后扁着嘴唇吹将起来,一声声悦耳的鸟鸣、一段段优美的曲调随之就从他的唇间飘出,每当这个时候,我便会很安静地坐在他的旁边,一脸神往地盯着他的嘴唇看,觉得真是很神奇也很神气
2009年是我更加倒霉,更加快乐的一年
08年秋天,多多平宁靖安顺顺利当长到两岁零四个月时,发端在疾风车幼稚园上小班了;母亲糖尿病病况获得遏制,大夫说不妨在教中静养休憩了,戴月披星的老翁家住我这边常常帮我办理家长里短的碎事
所以我有了很多的清闲功夫推敲暂时的处事和此后的人生走向
也恰是多亏了母亲的发愤、夫君的谅解和女儿的精巧恩赐我进修和推敲的功夫与空间,我得获机会看重,在09年春天,也即是我人生的第二十九个春天,再一次重拾弟子身份走进浙江大学船坞加入接洽生复试
纵观时下社会,讲究时间就是金钱,搞市场经济需要高效率,大家都忙了,也就难得有点工夫闲情逸致,更是珍惜一个周末或者一个星期日的清晨
我挤出时间坐书桌前读书写作,而妻子在梳妆台前描龙画凤,但显然“诗”房话精练多了,也精辟了些,三言两语下岗、炒股、谁家儿子考研、谁的老公出国……更多的是说自己家的,女儿出息了,说很快就会提职、加薪;你如果再出一部小说,咱也到书店签名售书;你这个老太婆这么把年纪了,怎么还要去表演时装模特儿……哈哈!瞧瞧,忙归忙,咱夫妻之间的交流诗情画意依旧
红尘多少事,谁是谁非为谁累,辗转之间为谁犯下了情罪
一念情入骨,一念黯相随,心反反复复把梦重铸,却换来凄美的谢幕
谁赢谁输,只是孟婆汤一碗,掌心环顾,饮下就忘了所有的苦,再没了纠结的欲虐天翻地覆
当寒若九幽风,随手就可以拈花入骨,当暖若三春旭,一纸诗文就全无
哎,一声长叹湮灭相思引,一曲低吟多少忧伤复出
最痛不是哭,是眼泪都化作虚无,任你怎样都无法安置心的去处
江老师教了我们两年,同时担任着班主任的另一个班级里,在她的学生里面,从来没有人打过架,没有人以所谓“交白卷”为荣,直到初中毕业
她不仅让我们学到了语文知识,还让我们懂得了许多为人的道理,“中文使人儒雅,行动有逸士之气,中文学得好不好,可以从人的眼神和步态里看出来
”江老师这么说,也这么做,不管多累,脸上总是带着笑容,不管多忙,说话的语气永远是睿智而不失诙谐,举手投足,我们都在潜移默化地模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