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五月
第七个日子
清楚地想起这个,我洗漱完毕
回坐室内,气温不是热,不是冷,也不是适宜,似乎什么都不是
房间内没有影子
光在外面,墙和玻璃呈现灰色
我开窗,让光进来
光落在手机的屏幕上,打开接收到的短信,一个朋友说即将路过此处
之前,包括现在,除了写字,除了阅读,除了不能少的应付生存,生活的诸事,心不在焉
生活象刀口,随处切割,也象挥动的鞭子,任意抽打,或许另外有人相反地这么砍杀出自己的物资空间
我却面向墙壁凝视,发现目光处锈迹斑斑
怎么安置生活?觉得重要,也不重要
一千年烟云相似,一千年的煎熬成怨
彼岸花啊!彼岸花长在凄凉路上,冰冷了幽魂,冻结了欲望,将仇恨凝聚成血,洒满山川,血的路,就是黄泉路的诗歌,是亡者足迹的乐谱,一千年不变,一千年更盛
物资不如精力,由于精力培养物资不衰
精力不敌精神物,在乎一颗心探究着新物资意旨
你没有谈话,我也没说什么,大概大师都不过探求罢了
能不许,可不不妨不要如许妨害相互
真的不想看到此刻的究竟,是进仍旧退
简单说爱,简单截止
却在每一个无眠的夜里流着泪液曲折到晨光单薄
不肯服输,不肯协调,实质里的顽强和精神里的理想往往把本人向两个极其拉扯
每天里,跟本人的精神较量,不肯放过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