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阿珍姐姐再也没有蓄起过长发,都是齐耳短发,干起活越发风风火火
北天之幕豁处,一颗鲜翠的影星,喜孜孜地先来问探动静;像新嫁妇的侍婢,也穿扮得遍体光艳,但新妇仍旧栅栅未出
能走多久就走多久,走的不慌不忙
找一个和缓的良知,把一切的苦衷所有托出
可是,正如西北的河流大都逐渐干涸了一样,西北这一条民歌的河流流量也在逐渐减少,这不能不叫我们担心,也不能不叫祖祖辈辈生活在西北的刘志成心痛
“我发现陕北人的苦难正在商品经济的炽热气焰中已经走向了冷落,历经了大艰难与大悲凉的陕北民歌最自由的飘逸和最响亮的吼唱,也同这个世界越来越格格不入
面对现实的物欲横流,它做着最后的挣扎,它当初随苦难滋生,现在也正悲哀无奈地随苦难远去,渐渐荒落……”
那一树桃花又一次盛开,撑破了花蕾,映红了小院,巨伞般地将院子团团罩住,欲将春色尽揽于枝头,夭夭灼灼,为小院招来了融融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