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维说,我们孑然一身见证一场又一场的别离与伤逝
开始麻木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冷静地看待一些事情
一年前敲下的那些离别伤感的文字仍然存在我的文档里,我依然能够记起那个所谓的畅快淋漓的暑假我怎样怎样放纵地没日没夜地用喧嚣来填补一些空缺,怎样整天不停地在放刘若英的那首《后来》,然后在很晚很晚的夜里,一反常态地失眠地坐下来敲打文字
而现在,仅仅是现在,看着我曾经倾注了那么多情感打下的文字,我竟然可以那么冷静,甚至是冷漠,就好象在读别人的故事,一丝嘲讽的冷笑爬上嘴角
愿为你倾尽天下,愿为你白了韶华,不死不休
花已落,与卿携手,风已散,与卿痴缠,人已故,与卿相濡,心已伤,与卿难忘
杯度,一位“轻疾如飞”的高僧,一位因“常乘木杯流水,因而为目”而被略去真实姓名、戏称为“度杯”的南北朝时期的冀州人
在他的不惑之年以前,奇迹般地在麦积山上“疏山凿洞,郁为净土”,成为麦积山石窟史的第一位卖力的“农夫”
一个挂牌子人死在现场,另有一个人在当晚用一个小小的刮胡刀片割断喉咙,死去
两个场面都带着早已沉淀下来的血迹,消失在大地上,而我无法确切回忆当时的惨状
我想时间足以残忍,一个短暂的时刻能够这么轻易地结束正常人的性命
路边的各类青团告白看板并行不悖,都是用香蒿汁混入各类白面,捏团塞入豆蓉,枣泥馅儿或咸卵黄馅,虽不曾逐一品味,但偶然一两只便觉太过精致,遗失儿时体验的到香蒿漫山霸道的人命力,更多的是商家借着文明传承的敬仰,借骨气的名行财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