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先生是国宝级人物,那时求他一幅字已经很难了
他身体不太好,年事已高,需要静养
但他一直坚持带着研究生,如同前年过世的钟敬文先生一样,九十多岁还在治学
那时师大的主楼还没有拆,是五十年代建的老楼了,中文系办公在六楼,好象几位老先生的研究所也设在里面,记不清了
我们常去系里办点事,有时候会在电梯或楼道里见到他们,都八九十岁高龄,还在给学生上课,甚至周末也没休息
钟敬文先生风度翩翩,喜着西装,围白围巾,典型的五四时期过来的知识分子,而启先生风度与之不同,更有古典味,还有平民的色彩
师大九十年校庆时,我们刚入校门,在图书馆前的画廊里看到过两位大师的照片,合影,风度不同而气质一致,皆是中国知识分子的儒雅与淡泊
启功先生更喜欢笑,他长得胖,如同弥勒佛一般堆满了笑意,单纯而包容
花穗一掉,板栗的刺球渐渐长出来
这板栗也真是好玩,生怕鸟雀吃了它们的果子,为之披上一层刺衣,叫鸟雀望而生畏、悻悻离开
我常常怀旧,沉浸在那些古老的日子里
15、佛说:见到女色,唯恐心遭到迷惑、赶快把眼睛挖出来是笨拙的动作
由于心才是受迷惑的角儿,残暴之心如能斩断,动作副角的眼睛就不会输出残暴了
也许没有喝酒才能感受到吧,佛的戒律没有正视的话是永远也不可能达到的
那种清新的意识,那么的淡淡无奇,让我感觉到无比的舒畅,一切都无所谓了,感谢造物者对无的怜悯
我想世间本没有造物者吧,只是人的一种向往,而这种向往要是能成为永恒的话,我相信我会轮回在六道之外
昨晚的那个瞬间我明白了许多,或许许多人都有过那种感觉吧,只是真的很难用言语表达出来罢了
无法逆转的一种状态,当醒时会感慨为什么要出来,这就是人很难顿悟的原因吧,有太多的牵挂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