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在《天涯》杂志的招领下,进入天涯虚拟社区,依旧用杨献平这个ID,在舞文弄墨粘贴了大量的文字,诗歌、散文、评论和偶尔的小说
一直到现在,我还是非常喜欢天涯,尽管在其中遭遇到谩骂、攻击和嘲笑,但对于我来说,网络的虚幻性又是一个可以保护自己,张扬勇气的理由——所有的威胁、关心都来自文字和图片,那里没有手持刀刃和棍棒的真正地痞或者黑社会,也没有现实之中的集体意识和明显而强权的个人权利
在网络上,我真切地感觉到一种思想和内心的自由,感到了人在虚幻中的现实主义和梦想色彩
她却是那样的心高气傲
走在路上,不论拉没拉东西,拉了多少,她最是看不得别的什么“头顾”从旁边过去
哪怕互不相识,一点不相干,她总要抢到别人的前头
若是同一队车马出去,她总要领头一个
父亲本是个憨厚脾气,不愿抢人上风,但赶上个这样的“头顾”,自己也没有半点办法,只得每次出门便坐了不情愿的队长
对于这样的事,也很让母亲有些扬眉吐气:嫁了个老实巴交的丈夫,总觉得窝囊,出门总比人家矮半头,说话比别人低三分
自从有了枣红马,村里的人们,差不多都对父亲高看一眼
这么烈性的马,发了性,简直就是头吃人的老虎,谁赶近前半步?可她对父亲偏偏俯首贴耳,温驯的像只老绵羊
蓄水池边上有白果、梨树、苹果木、枣树、山楂等形形色色的树木,俗语说:“大树底下好纳凉”,老翁们把磨盘搬到树底下,午时太阳高照的功夫,拿着把芭蕉扇,边扇扇子边谈天,头顶再有入耳动听的蝉叫,格外称心
“古来贤圣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吾辈庸俗中人离寂寞的境界相距何止千万里
以前读过一位年轻人写的诗:“我并不孤独/有寂寞陪伴着我
”与一位朋友发生争论,友人说这不是废话吗?孤独与寂寞有何区别?还不是如出一辙?我却不以为然,认为寂寞与孤独绝对是两码事
就像美丽与漂亮决非是一个概念一样,“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
”二者在境界上差了十万八千里
2005年4月2日,在激动地颤抖中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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