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旁人
饿肚子的妙龄期间,也是咱们充溢了理念和芳华愤怒的岁月
咱们景仰故国,景仰和一生活,深信共产主义优美理念
有艰巨,饿肚子,咱们不怕,咱们断定,只有咱们好好进修,只有咱们未来长大了全力处事,咱们会把故国树立的宏大起来
咱们会有货色吃饱肚子,会有场面的衣物穿,会有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谁人功夫,肚子总是饿的空空,但精力上却是丰满的
书交易气,挥斥方遒
就像一首歌:咱们是共产主义交班人......不怕艰巨,不怕仇敌
为着理念,果敢进步
向着成功,果敢进步进步,咱们是共产主义交班人
父亲已是九十二岁遐龄的老翁了,在我眼底,父亲真的老了,他已老的像一块朽木,再也表现不了什么效率了
不知从什么功夫发端,我与父亲交谈发端变得越来越少
历次还家看...
夜幕慢慢拉开他的帷幔,从阳台,从窗口漫进房间,与蒙古长调融合
反复多次了?不断地反复、回旋;回旋、反复,不同性别的,蒙古歌手
忧伤、苍凉、孤独、行走
蒙古长调
这一天,我一直在这样的状态中,一种抵挡不住的忧伤,从早上就开始了
开早会,老总讲话,我很漠然,老总有些不快,但还是微笑着说:你怎么像个局外人!老总算是一针见血
很多时候,我在现实面前都是一个局外人
我进入不了生活,更多的是我不想进入
像兰波说的,生活在别处
只有这个时候,一个人呆在寂静的房间,被蒙古长调覆盖、融化,或是叙述着思想的羽片,或是独自漫游乡村,我才不是一个局外人
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山里劳动,累了,我就躺在山坡上
我的身旁是一片一片金黄的油菜花和青青麦田
我仰望着蓝天,用直挺挺的全部的身子接受着阳光的照耀
我的胸部和脸上是热的,同时我的背部也是热的——当我躺在山坡上的时候,那方山坡就把它从太阳那儿接受的所有热力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背上
那是我还年轻,我就躺在山坡上唱歌
像一株油菜花,我在那个山坡上努力地奔放着我浑身的金黄与芬芳
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在一个乡村师范学校做教师
春天的下午,我们常常到学校对面的山坡上去晒太阳
我们躺在寂静的大地的一个偏僻的湾子里,看一阵书,读一阵书,议论一阵书,几个书生,一方乡村,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而在后来我三十多岁的一个夏日黄昏,我散步在学校后面的山上,累了的时候,我也在山坡上小睡过一阵,回来我就写了一首诗《睡在山坡上》,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