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和活着的都是悲哀
我知道,这成了最终逃离的原因,我无法去体会去想象那种贫穷和奢侈,生和死的对白
是的,就这样……
中国许多画家眷恋山川,喜爱描绘山水美景,是因为山水可以寄托精神,畅意怡情,而花鸟草木,梅兰竹菊也是画家所钟爱的尤物
中国人早就以爱竹闻名,据说东晋王羲之的儿子王徽之爱竹,曾居人家空宅,广植竹木,对竹吟啸,感叹道:“何可一日无此君!”宋代更是盛行敬竹之风,苏轼曾说:“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可见古人对人对草木花竹早就寄于无限情思,从中得以慰藉
只是今人慕竹爱竹的又有几多?是否还有人象古人那样沉溺于闲暇,散漫而疏放、优游而冥如?而今我只能在泛黄的书中寻觅那一份幽静,只能从陈旧的古墨中追忆那一段清风
我起身,光着脚丫穿过走廊,来到客厅倒杯 那夜很凉,月光如水从窗外泻进,洒得地板和床上一片碎银,连躺在床上的我也一同罩了进去
被太阳镀上一层金光
他是住在布达拉宫的雪地之王,身披美丽法衣,它装载着藏地群众宏大的人命崇奉,化身法王,到达尘世
多数伧夫俗人以羡慕的模样景仰着他,理想着他所具有的十足,他却理想着伧夫俗人的快乐,于他而言,布达拉宫的富丽堂皇,权利的登峰造极,群众视之为人命的崇奉,却是他人命最大的遏制
等一树花开,无需五载三年;盼一轮圆月,亦无需四季之久,可假如要待得运气循环,却是遥不可及
没有大概的发端,是运气最大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