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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双亲在,人生尚有来处
双亲去,人生只剩归程
不管在外历尽沧桑怎样艰巨,双亲长久都在用最和缓的襟怀等候儿童的返来,你荣,你辱,家,一直是最和缓的港湾
许多人看来,在文学的几个文体中,小说是最容易做的
诗歌需要灵感,散文需要知识与经验,而小说只需要虚构
这种看法有它的道理,但它的道理很片面的
其实小说像其它任何一种文学文体一样即需要天赋,又需要积累
我17、8岁的时候,就把小说看得很简单,认为自己不说能写《红楼梦》,至少可以写《茶花女》
但写了几笔后,就对小说失望、改写诗歌了,直到上世纪90年代中旬又才开始接触小说——诗歌也不是不好玩的
我对小说,甚至对文学都是在一种没有紧慢的状态下去做的
就因为我的懈怠和愚钝,小说一直拒我于她的门外,而她对于我也更加遥远和暧昧
40、快乐就像香水,不是泼在别人身上,而是洒在自己身上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
孤漠冷月,鹄立窗橱,月华如水,凝露如霜
窗外樱花尚尽,又是桃李争芳,巴不得闹腾这凄凉焑繎之夜
矇眬之中,迷惑之里,总看不清,抓不住掩幕里的人影!风布掸子过,华灯保持,痴缠如梦之中,梦里皆为如实,梦外皆为编造,便如许刻,抱枕如抱恋人安眠的人儿!流了一枕的哈喇子还明丽如初,流光了一月筋疲力尽的时间
健身俱乐部
没有房子,是个露天场
很多的健身机器,从未见过的
皮带,齿轮,杠杆……我没有会员卡,我是把它当个景点在观赏
从一排排机器间走过,目光触及到的仿佛是复杂的刑具
天空的确露在外面,场子一直延续到街的尽头
是白昼,但看不见天(或者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天)
我在一架机器前面停住,感觉疑惑——格外复杂的两架机器组装在一起,没有任何的连接,但又是一个整体
请教旁人,说是卸了皮带的
想象皮带连接的样子,还真是那么回事
?? 要去别处健身,他们已经离开,过了街口,背影正在消失
他们是老田(妻的表叔、妻所在的小学校长和我的上司何)
我跟在后面,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返回了原地
?? 原地不再是露天场了,而变成了村落
结构复杂的那种村落
紧凑
密集
上上下下都是亲戚
竹根一样分岔的亲戚
我在异乡,为异客,主人待我都好,吃的喝的玩的一一呈上
但我怎么都感觉是在被软禁
我要离开,要回家
屋外四处是狗,不用出门看(也不敢出门)光听声音就明白
我最怕狗
没有人看守我,没有人禁止我出入,是各家各户的狗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从窗户望出去,前门出去的路口有三条狗,一大两小
大的威猛,小的伶俐
我开了门,走了几步,它们就围了过来
我连忙撤回屋,关上门
通往后门的石板路静悄悄的,青苔碧绿,水葵惨白,楼影重叠,村道幽暗
我带上石子,蹑脚蹑手出门
刚走几步,见一小孩匆匆过来,说前面有恶狗挡路
不信,继续前行,很快,便听见犬吠,赶紧掉头撤退
?? 我找到主人,要他们为我带路拉狗,没人愿意
十几人坐在后檐上的土坎上摆龙门阵,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我后悔不该来这个地方,后悔当初没有跟老田老何走
天光渐渐暗了下来,傍晚了,我看见村子后面的树林已经模糊,村子前面的溪谷里的石头变得虚幻
我想我得摸黑了
无可奈何,我再次恳求村人带路,依旧没人答应
我的目光落在一个相貌憨厚表情木纳的少年身上,点名要他帮我对付狗
少年说拉狗可以,但我得供他上大学
我女儿今年小学毕业,我都没钱送她去绵阳读书,哪里拿钱供他上大学?这样的思维闪过,我却满口答应了少年,少年站起来要跟我走
我知道我这是欺骗,但为了脱险,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