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栀子花,颜色只是素白,既不灿烂也不妖艳,然而它骨子是骄傲的,这骄傲从香味中散发出,弥漫在空气里,给人为之一振的兴奋
它绝不是无孔不入的谄媚,也不是目中无人的狂妄,它自然而然渗入你的鼻翼,让你从心底里对它产生情不自禁的吸纳
如果把它当作人,当作一个女子,那么,她绝对不是大家闺秀,甚至也称不上小家碧女
她只是平常人家的女子,也许她并不漂亮,可你只要走近她,你就会被她吸引,它青青的叶,如少女的长裙,衬托出洁白脸儿更加纯洁,青中见白的萼,也如少女脸上的绒毛,丝丝柔软,让你禁不住产生呵护之情
终于,元跨革囊,忽必烈和他的铁骑飞越关山,携着北方草原与荒漠的冰雪与风沙,前无古人地翻过苍山,高潭洗马,旌旗俯视一百二十里江山,铁蹄在1253年的某个季节踏进大理国的城池,一个王国,从此只能一统在一个行省的架构中,历史从此真的也只能成为传说
历史的转折是不容折返的,短短的55年就这样随另一个漫过的水流般过去了,公元第十三个世纪如期来临,铁马冰河之梦仍在延续秋雨山林之中的半梦半醒之间的卧听
古城之内,又一块石碑在盛开的花中树立,留下已经远行至欧洲大陆的元世祖的血腥呐喊,成为一个恢宏神秘朝代转身淡出舞台的象征
如今的你,是否找到了一个和你有着共同目标的人,正幸福的相守在这浪漫的红尘里,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真心的祝福你,因为我还爱着你,都说爱一个人,只希望她过得幸福就行,你看,我从来没有辜负过我们的爱情
枣花开了,淡淡的清香飘在风中
叹了,悲了;才发现,这样的夜里不想再言情,怕加悲了这如诗的季节
这样的夜只适合不轻意的想起
想像过多少次,你我的开始
我们只是这样的彼此欣赏,却容不下对方一点点过往;想像过无数次的了结,但我们却以这种无声的方式画上了句号
也许渐渐地长大成熟
我学会了拒绝,因为心里太明白自已的所想所思,想找一种方式让自已可以不再想,只是无意的又想起
想换一种方式不再这样拒绝自已的感觉,想换一种方式等你来找我,而我却没有,唯有逃荒才是出路
是不是心里太容易感伤才容易这样的被感动,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感情的寄托才这样容易心动
你大可不必理会我的感受而回应我
你大可不必因为怜惜而给予那一点点假象的关爱
你大可不必说相信第一感觉如此的话语来安慰一颗脆弱的心灵
我以为你也能掩藏得很好,我也能;但最终都落荒而逃了,只是有时想想便好笑,想起当时的苦笑,你的无语
这样的夜里不想再这样的忧伤,只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