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些小花苞,统统裹在老绿的花萼里,无声无息,若不细看,定会当它是没放开的叶子了
大一些的,依然是绿,绿色的花瓣旋转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线条清浅,造型如炬,煞是好看
要开了的,是鼓鼓的绿,外层的花瓣包不住里面的迫切,一点一点绽开,绿色跟着渐渐淡去,转成鹅黄,而后,变成纯纯的白
家茵赶到剧场里,宗豫仍旧等了她半天,靠在墙上,衣着深色的大氅,虽在人群里,神色却有一点凄寂,很像灯下月下的树影倚在墙上
瞥见她,浅笑着迎上前来,家茵道:"如何你只说一个场所功夫就把电话挂断了?我也没赶得及跟你说我不不妨来
不来,又怕你老在这边等着我
"宗豫笑道:"我即是怕你说你不不妨来呀?家茵笑道:"你这人真是!"
是的,一切都在记忆中
我相信,有无数已经失去的东西仍然都会等在某一个地方,等着人们去记忆它,等着人们去回味它
江国香织告诉我们:“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谁都没有受过伤,但是一直到死,伤口却越来越多
人只有受伤一条路
”
我拉回思绪,啜一口清茶,理顺思路,让自己平静下来
打开手机,开始给朋友们回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