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时候,满山金黄,果实坠落,到处都是收获的人影
在秋风之中,晨风清凉或冷,正午炎热淌汗
邻村的丈夫把自己的地交给儿子儿媳收拾和播种,一个人来到媳妇家里,田里地里,忙的不亦乐乎
当时,村里不少人闲话说,这个男人不知好歹,半路夫妻,又不在一起,该是先帮着儿子儿媳才是
人家(老妇人)有儿孙满堂,谁个轻轻抬手,就把那点粮食和地收拾了
对此,我没有明确的认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往心里去
唱完了,响亮的掌声也鼓过了,这支庞大的队伍仍然安静地站在那里
麻糍粑突如其来,底下抢做一团
忙的功夫想着把工作做好,闲的功夫想着把情绪优美,除去安排功夫除外,其余功夫思维与情绪都不会是空缺状况,若想看到生存优美的人,心中就确定得装饰优美
然后到隔断寝室玩了会儿“双扣”,盛情难却,我胡乱的支持了两局后把牌交给了川,一个人躲在阳台处看看西师的风景
桔园的风景幽美,窗外已经没有太多人工雕饰的痕迹,是一畦小田,小瀑布,小园林,只有绿色与黄色,近处有点小菜小花,在秋季有点破败的凄凉;远处是云遮雾绕的缙云山,听说云就在半山腰上,要是等上晴天,能够一眼望到山顶之塔,闲瑕无事之时,他们就用望眼镜数数塔有多高,看看上面有没有美女出没,因为听说爬上第九层的人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像我和川这样的需要有清新感受的人,去伤伤感,俯视北碚城区的建筑,看四野的风景绿意,晒阳光,明胸志;另一种则是美女,他们想要的是一种征服感,塔并不高,难度也不大,她们只要一鼓作气就会征服它,而且她们会照像留念,以示巍巍高山兮已在脚下,颤颤高塔之在吾后方
但听川说一般一个美女后面总会有一到两个端着相机傻呼呼的青蛙,他们自甘堕落到她们的裙摆下,为她们痴,为她们狂
风吹来,一阵一阵的,吹响了悬挂着的风铃,叮叮当当的清脆过后,一片暖意穿膛而过,风斜一斜,闯进屋子,打牌的人说好冷,关窗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