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说女老师回城了,走前还托人给我留下几本书,是几本《天津演唱》和手抄的曲谱
我盼望她能给我留几行字,匆忙翻了个遍,只有曲谱扉页的姓:吕
可他的手在她的眼前晃动:他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顶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朝着墙壁碰去,一下
又一下
再一下
无数下
常部长死后,我忽然感到很轻松
但任务还得完成
写稿苦,写稿累,一帮年轻人就说,“提起写文章,不如变婆娘
”我说,本身是婆娘,还得写文章
我们常常自嘲,我们写的稿子没有人爱看,发表出来后是“谁写谁看,写谁谁看”
最后还是转到那颗大柿树下
玉脱了一只鞋放在屁股下坐了下来
你也坐呀
我就学她的样,也坐了下来
开始还真不知说什么
这可能就是初恋吧?我坐的地方离她足有三尺远
如果怕说话被藏在哪个树下的人听见,我可能还会坐远一点
造桥者的灵魂古桥同在,造桥者的生命与古桥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