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远,没有了河流,连柳树也无了踪影
没有想到会迷路的,只是沿着河水一路行走,以为向哪走都可找到来时路
我们一行五人闭紧嘴,轻易不愿询问,同行中便有人自告奋勇,说白日里已把丽江古城走薄一层,可为我们带路
便随了她,一路高高低低,可转来转去,仍是不见灯火通明
“好吧!我姑且包容你,对您好好吧我?”他的情绪保持阳光,不带一丝阴暗
第二天上午,小平陪我们到西北书城,我买到了刘小枫《拯救与逍遥》,以及《时间简史》、《藏地牛皮书》、《我的野生动物朋友》等书
又跟着小平看了一次黄河,与前几次相比,兰州的黄河水流似乎小了很多,也有些明澈了
在河滩上,我把手伸进黄河,忽然觉得了一种回旋冲击的力量,我的一只手掌就像一枚来自上游的一枚树叶——那样的轻,又那样的白,与黄河的颜色截然不同
再次路过东方红广场时,看到新建(或者翻修)的兰州体育馆,在它地下商城,我想起1999年春节后,在酒泉,未婚妻将我送上开往兰州的长途班车,因为冷,不自觉地在车厢的铁管暖气上烤坏了新买的皮鞋——我就是在那家商店,从新给自己买了一双,不是名牌,但一直跟着我穿过了2000年上海的梅雨季节
假如许时,再飞来一只美丽的小神鸟,落在那花上,或静静地站在那树叉间,那得意大概更美
其余,要巩固格律诗词的可读性,还必需维持一不要只写给本人看,而旁人看不懂;二不要只写给高档常识分子看,用事陈腐且又僻奥
要以集体为干线,做到谈话肤浅化,要光顾数以亿计的低文明的群众,要让她们读得懂,听得懂,如许的诗词大作才有它更大的社会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