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坐看青竹变琼枝”的童年:喜欢母亲双脚的木屐快速踏出的如玉碎一样的清脆的声音;喜欢满目的苍琼,洁静明亮;喜欢雪花的轻柔的舞姿,婀娜多娇;喜欢捧一把细雪揉在手心,感受雪的清凉;喜欢哈一口热气,看雪花慢慢溶化成泪
如今只有登上这儿高高的楼房之顶,了望家乡,把对儿时的好雪的心情盖尽
开销的情绪我不辩论,究竟恋情里没有胜者,惟有彼此的开销,否则是修不可正果的
你渐渐的发端在意我,发端商量我的体验,发端每上帝动的说想我,会给我电话说晚安(固然有功夫是我抑制的)
咱们有功夫会很猖獗,比方,不妨煲电话粥延续四个多钟点,我睡三个钟点再去上班
这十足对我来说如许的痛快,最爱好的是黄昏,咱们会聊很久,纵然是没话找话说,本来有功夫我是很困的,不过我不不惜挂电话,我领会你一部分宁静枯燥
我就想陪你,就想和你一道……
失去了自由的小凳子开始不停地撕咬着那根可恶的绳子
可是它用尽了力气也没能如愿后,也就变得安静了
它最终低眉顺眼地接受了这不公正的命运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蒙古长调的
也许是从德德玛的歌声里,从喜欢德德玛那天,就开始喜欢蒙古长调了;也许是多年以前,不经意间在收音机和电视上听到某个蒙古歌手演唱蒙古长调,从此我就喜欢上了,就放不下
它,成了我生活和灵魂的一部分,是我精神世界里的一串音符
从此,我喜欢每一个蒙古歌手,他们的歌声里,总是有蒙古长调的底蕴和悠长
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民族的音乐,其次就是侗族大歌
也许我的前生就是一个蒙古人,是唱着长调在草地在马背上行走的牧马人
在这个世界上流浪了二十几个春秋,我第一次这样刻骨铭心地想念妈妈
童年的时候,游戏在孤儿院中的高墙下,还不知自己的生活缺少了怎样温柔的一种色彩;年少的时候,在书本上明白了母爱的定义,可单调的文字怎么能打动我冷漠的心?可是,在这个夏日的午后,我的心墙被那封短信轰然撞倒,妈妈,您再不是我心底遥远的梦,我要找到你,在这个充满阳光的世界上,你一定在某个地方冲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