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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游戏成立的砝码
两人相爱嬉耍如同石子简单、明了,我们却在简单的石子面前“一、二、三”循环往复地乐此不疲,并人为地制造复杂,结果搞得自己在简单面前不得安宁
静下细想,简直夷匪所为!与想象中完美的自己判若两人
有时羡慕地望着大街上白首偕行的伉俪,反省自己,常有贻笑大方、悔过自新的憬悟
可游戏局势讳莫如深,一不小心,我们就掉入命运设下的圈套,让围城内外的人五十步笑百步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
芸芸众生就在你看我、我看你中自慰慰人、笑人笑己
再说,爱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深邃变幻如苍穹,雷霆万钧、风雨交加是常有现象
夜晚的风像狂妄的不速之客,迅猛、咆哮地撕拍着窗棂,敲打着门楣,裹夹着“呼……呼”旋响,就宛若人突如而来的情绪、桀骜不驯的躁动、浑然迷醉的嚎啕大哭
此刻,许多的花在青草丛中热烈地开放,粉的、紫的、白的花朵在绿草的映衬下开得特别眩目,我长久地注视,真想把这些美丽带回家里,留住这短暂春天
可我不敢,花朵是有生命的,及至所有的植物、动物
我想它们虽然不懂我们人类的语言,但它们的生命同我们一样,有生、老、病、死,正如我们人类的生命不希望被硬性地打扰一样,我想它们也是希望可以安静地生存下去,按着自然规律生长、枯萎直至死去
就如被关在笼子中的鸟一样,当缩小了天地,它们对自由的渴望,对自在天地的依赖,那生于斯长于斯的自在与惬意,被无形地剥夺,生命便受到了威胁
我们看到的也就不再是美丽的事物,而是失去了灵性的一具空壳一具尸体或者是一片狼籍的景象
初一要起早去串百家门,见到长辈是要磕头的,换来他们满足的笑脸和作为长辈的荣耀
见到非亲非故的八秆子搭不着边的乡亲也要行礼问好,以换取他们对于后生们的懂礼貌的赞誉
成了红灯笼,水墨的木屋间便添上了许多鲜红的色块,这样上色后,柿树表面上很字根表,但我感到了它骨子里透着的骄傲
柿子熟透了,寨子里的乡亲来玩的时候,母亲叫它们尝尝柿子的美味
他们就笑起来,脸和柿子一样好看
其实,父母并未忘记房屋前面这一株树,只是不忍心摘下它仅有的三五个果子
这株柿树生活在香椿、苦楝、葡萄的阴影下,从小林黛玉一样病兮兮的,瘦弱得仿佛经不起一比微风吹拂
每次刮风下雨,我总是担心它会折断
让我欣慰的是它反反复复前仆后仰之后仍然瘦瘦地站在那里
父母不时看看它瘦弱的向上挂着的三五个红果子,我能理解父母心里的想法
面对在阴影里挣扎的柿树,我也只能常常默默看看它,看看它红红的灯笼
葡萄在木屋前面左侧,先是有个小棚子给它稍稍伸展一下
后来,院子大门改到这一侧,棚子不得不拆除
它一下摔到地上,而且挤成一堆,这显然不行,父亲忍痛砍掉它
它的伤口一直流出汁液,那是它的血啊
父亲用泥土把它的伤口敷上,然后用塑料薄膜为之扎上
第二年,它又长出枝来,两年时间就攀上苦楝树
空间虽然小,但它还是在长
无论是在棚架上,还是依附在苦楝树上,它的果子,真的很甜,以致每年葡萄还青青的时候,人们路过时总是对它张望,颇有点望梅止渴的味道
葡萄熟了,见者有份,谁来玩,都可以吃到
围墙外边是小路,小路外边有一排树
其中,石榴、板粟、枣树各一株
这三株果树并没有什么收成,它们在季节的安排下开花、结果,果子未及成熟就被寨子里不懂事的细伢仔摘下,或尝食,或把玩
它们不气不恼,也不悲观泄气,年年花开果满
父亲也不指望它们有何收成,只要它们是一道风景就行
2005年8月至9月
,主人便说:来啊!我也盼望他们来,于是每天都会往外望,看谁又推过那矮矮的木栅门走进来
有趣的故事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