湟水翼侧的南北山仅一水之隔,但地区样式构造却大不一律,南山和盆地都是以沟岔贯串,地势上产生了南北纵列,一山一沟的线形地,以是去南山进步沟再爬坡,随意加入那一沟,再随之从另一沟岔出道,南山大通道沟沟沟通
我和恋人驱车进步瞿坛沟,从宽大的岗子沟渐渐前进,渐渐穿过渺小的盛家峡,又到了一片宽大的山塬地,穿过这一片阔地,车曲折于山谷绕梁之间,顺坡缘又到了峰堆沟口的上缘,顺峰堆沟一齐下坡又回到了湟水谷地,把这一段南山画了一个长圆
到了七月中旬,花序渐渐枯萎了,留下两个罂粟苞一样的果实(按信伟的说法是佛果)
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也就是七月底(7月27日),两个佛果相继爆裂,吐露出两嘟噜玉米棒子一样的鲜红的浆果来,给人一种硕果累累的感觉和联想
46、最难熬的我都熬过来了,你也别回来了,我怕我又失去你,然后再难过好久
我每天上班时都经过一个社区健身点,看习惯了那些精神焕发的健康老人的运动,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去思考的地方
而有一天,我发现比平时多了一个老人,她坐在轮椅上,目光有些呆滞,只是用双手拉一拉吊环或者单、双杠的立柱,她的女儿站在一边,不时地用毛巾擦拭她嘴角淌下的口水
我注视着她们,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因老人的女儿这种孝心和自己无法照顾双亲形成的反差对自己的冲击?还是老人以运动这种方式对生命的诠释让我产生的对生命的理解?可能都有
这段时间里,我不再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回家了,也开始注意培养规律性的生活习惯了
上高中之后,父亲基本上没有再打过我,或许是因为我年龄大了点吧,自尊心强了点吧,懂事多了点吧,是非也能分辨个差不多了吧,但还免不了教训
不光是我,连我的那些同学他也教训,大家也都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