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命最后关头,还在痴痴地等,可是直到他圆寂,那个人也始终没有来
当我哭泣着从梦中醒来,周边无尽的黑暗则像猛兽一样快速向我扑近,我畏缩在床角,全身不停的向外冒冷汗
我以为我忘记了,十年了,你离开已经整整十年了
这种痛原来早已深深的刻进骨子里,像风湿痛一样,只在天气潮湿的日子里才出来作怪一番
这几天,我总觉得自己的腰有些不得劲儿,有时睡觉刚刚醒来时,又觉得脖颈好像有些别扭
和一位同行说起来,他说,这很正常,像我们做教师的,还有整天伏案的人,腰椎,颈椎有毛病,是常事,这就叫职业病
这时我才想起,确实,我们这儿的一位老教师,前一阵总戴了一个颈托来上班
说起来,他因颈椎病刚做个手术,手术时,从前颈处开的刀,把坏了椎骨去掉,又从胯间取了一块骨头,垫在那里
当时,我们几个年青人,还为他不住的唏嘘,不料这样的运势,对我竟也指日可待了
三年后又是一个飘雪的季节,天空是空旷而寒冷的白色,大地也是一片死寂的苍茫,天空依旧飘舞着莹白色的雪花,而就在雪停了的隔天,你生命的车轮也停止了向前滚动的步伐
那时,我抬起头透过积了雪的枯树枝看天空,白色不见取而替代的是一片淡蓝色,留下有什么飞翔过淡淡的痕迹!
秋叶的设想,是我本质深处的一种理想
在对秋叶的设想里,思维情绪的潮流在飘荡,那是秋叶在脑际深处的反响:萧瑟、萧瑟、萧瑟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