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个星期天,哥哥带我出去玩,是去同学家还是去学校,已经忘记了,依稀是很远的,坐了好几站路的公共汽车
事情发生在回来等车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车迟迟不来,等车的人有的在不耐烦地发着牢骚,有的在谨慎地谈论着国内的大好形势
此时的天气,已有了瑟瑟的凉意,不时有阵阵冷风挟带着落叶、沙尘以及大字报的残片从我们身边翻滚而过,于是,哥哥带我躲进了路边的糖烟酒商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咱们都按照一种定理,人该当向前行走,而不是左顾右盼,就犹如功夫普遍,连接地行走,历来没有休憩,也没有往回走的动机,纵然它走的有点慢,也一分一秒地向进步
在一群人傍边,我能简单地把她辨别出来,她与她们一道唱歌,一道谈笑,但我能明显地发觉到她的独立,透过阳光,模糊地传来,笑脸背地湮没的明闪烁灭的难过
曲瑶没有好爸好妈
那俩是一双又懒又好睹的主儿
好在有个奶奶疼爱,曲瑶才可以跟我一样快快乐乐地读完小学
8月底,我们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但她终于没能读上中学,奶奶已经很老了
正如浇了油的干柴遇到烈火,一拍即合,只要碰到一起,就会猛烈地燃烧了
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火,越烧越旺
听说,二人经常鬼混一处,形影不离
成为嬲家,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