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原揉揉惺忪睡眼,用马克笔在床头柜日历标出一个“EM”,这是“噩梦”的英文字母缩写,代表他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怒江边有陡峭的高山,山上长满了千奇百怪的树木,树木间露出的是古老的木垛房,一片一片破麻布似的田块、青筋裸露的山脉,孤零零屹立于山头的天主教、基督教教堂
守着一江碧蓝江水的怒江人,生活是清苦的
他们的歌声透露出悲苦,每次听到喝醉酒的傈僳族、独龙族汉子唱起歌来,我就忍不住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正是这种想哭的感觉,使怒江在我的记忆里具有了一种特别的意义
我觉得终有一天,我会完全将恋情忘怀,将你忘怀,然而,遽然有一天,我听到了一首旧歌,我的泪液就下来了,由于这首歌,咱们一道听过
雪小禅...【观赏全文】
人家说这边往日很喧闹,有个早市就在这长街双方
创卫整理动作,废除了本来炽热的这片交易宝地
在我的印象中,它始终是绿色的——几次春节期间去怒江,看到如火团般燃烧的攀枝花树所映衬的一江绿得发蓝得的江水时,往往会忍不住打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