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分娩了,然而护士从产房里只抱出了一个孩子让我看
我问她:"就一个吗?"她于是十分吃惊地反问我:"那么你要几个?"那口气,好像竟是我怪她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或者就是她怪我问错了什么事似的
父亲也睡了
直到近12点,我才上床,却毫无睡意
父母以土地为生,一年四季在农田里捕捞生存的利益,其艰辛可想而知
原本我只觉得回家不自在,现在更增加了我的信心,明早就走,不再骚扰他们,让他们好好生活,平平静静地过日子
人活一世,草过一秋
干草就是死去了的草,没了水分
干草化作春泥回归大地
草木化为灰烬的当儿,灵魂就得到了无限尽情的升华
它给了我生命的启示,有美妙的节奏与旋律,可以奏出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想着这遥远的劳动号子,一声声一阵阵地回响着,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又见到了老家的叔叔大爷们挥汗如雨的情景
她是开在千里除外的天女子花剑,纯洁无、又是那么的高惊艳丽
历次听着她的歌曲,总有一种沁我之心脾之感,犹如也嗅到一时一刻悠香由远而近的向我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