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期,一个樵夫,砍砍伐樵,别人听来都是非曲非调,只有他自己听着是一种音乐
以砍樵之声为伴奏,他一时轻吟如唱,一时突然扯着脖子高唱,累了就一心一意地欣赏这砍樵声
晚上,我住在西北师范大学漆子扬先生的教师宿舍,随意翻着漆先生的书籍
这时,张筱先生发来短信问我在何处,回电话过去,他正好有空
于是,我约他到西北师范大学喝酒
一杯茶的功夫,张先生已到
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张先生都喝得二麻二麻的
虽说我和张先生彼此在网络上哥们好,哥们好的,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张筱就是张筱,够牛的一个散文诗作家
在见到他之前,我就知道他这一生多磨难
起初,张先生在家乡陇南的一个小镇干医务,做行政
后来,又跑到企业干厂长,接着进行思想流放和南漂,最后客居省城,在一家知名广告公司做男派“白骨精”
这人及其厚道,最近又出版散文随笔集《青春行旅》
张筱我常戏言他是一介落魄书生,好在有贵人吉相,每每出书必有人赞助
呜呼,好一个瘦不拉稀的白面书生
酒过三旬,张筱逃了
不把张筱这人放翻,我势不罢休,于是约定明晚再喝,不见不散
张筱走了,我似乎失落起来,好在留下新作一本,狂翻几页,酣然入睡
34、你的爱始终离我太远是我永远都触及不到的永远
再厥后大三了,暑假也体验少许工作,看过了少许局面,领会了少许原因
我曾犹如在哪儿看到过一句话:即使男儿童长大后还哭的话,那他确定是遗失了大概获得了更加要害的货色
本来男孩生长的速率是很快地
自此之后,缘于这诸多说也说不清的藕断丝连离情别怨,我不得不经常写下这些文字,为我,为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