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理,需要走动的地方很多,需要饱览的名胜也很多,但有的地方,是需要坐下来,呆着,方能感觉出其中那不一般的味道来的,比如说洋人街
平平常淡,是一种罕见的情绪,是一种宽大的气度,是一种自由自在的地步
人命的颜色,彩色灿烂,千变万化,它须要一种作风,一种看破了的作风,才不至于被暂时的现象所迷惘,走错了路
我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同在一幢楼里出入的人里有哪一位是那音乐学院的学生
你有什么东西吗?李跃城软柔问,一个大哥哥的语气,但是当他走近时,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不对的
刘宁长相奇特
他话不太多,他是教师
扳指一算,他调到太原来三年了
刘宁的文字不错
在一位藏石家朋友那里见到了这个人
戴眼镜,感觉他有些自信和自负
他写小说
怎么说呢?刘宁的文字给我一种错觉,我想他的文章清奇而有古香,他着力均匀,动静得体,也许,他该是一个儒雅的中年人了
及至见面,是一个与想象中的形态有出入的30多岁的男人
他还是比我年长
我称之为“兄”
生存在刘宁身上的突出体现是从教职业与写作之间的难以调和
这种不协调一直就有
刘宁说:来太原后尤其写得少了
我能体会到那种痛感
他说:我想写好小说
他也许不是这样说,但他传达着这样的信息
他每周基本上每一天都有课
我这样猜测他
我想我关心的是他的写作
他说起想写一篇名为《瑞士军刀》的小说
我的印象中,张生好象写过同题的短篇
他说是真的吗? 生存在他的追求面前似乎是件大事儿
他的儿子今年都7岁了
我想,一个父亲
他在吃饭时专著地看着电视,我们交谈不多
但他说一朋友告他:如果你能在原平埋头写六年,你就写出来了
但他来到了太原
他还想做个好教师
从教还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的文章真是不错
我不知道,有一些人,他们平衡自己的那个临界的点到底在哪里?有些时候,我发现自己是疑惑和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