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咱们去一个喝彩情绪的茶庄喝茶,咱们所有去了五六部分,有娟娟、君君、大广、赵大以及乐乐,大师一面喝茶一面唱歌,唱赞美累了就又谈其余的
赵大保卫世界和平大会广是做东家的,大广问赵大:赵东家,这段功夫,我都没有什么做的了,你何处有什么名目做的吗?赵大问大广,名目都有,你做大的仍旧做小的,大广说:要做就做大的
赵大说,这几年降雨太多,宁靖洋都装满了,那你去給宁靖洋做一个锅盖,不妨吗?逗得大伙哄堂大笑,所以,大广说,这个太大,做不了,有小一点的名目吗?赵大说,有,那你就去给蚂蚁做裤褡包
越发逗大伙儿笑的合不拢嘴
让咱们提防地养护他心中那条时髦的彩虹
春天来了
我的虚火内炽症依旧,这个病一直折磨着我
奶奶去世十多年了,我现在也服药,不过不是黄连,白萝卜煮水喝,那白萝卜切成片,放在锅里一煮,就透明了,像花瓣
厚朴树应该还在,老家的房子还在,厚朴应该还在的
此后十多年我只见过一次厚朴花,那是我清时回去给奶奶和母亲扫墓,顺便回了趟家,后院墙倒了,不过我父亲和哥哥一家已经不在老屋里住了,搬到新屋里
那厚朴已经长到周四的楼顶高了,宽大的叶子荫了满院
,周四也不在老家,不知何往,那骑楼摇摇欲坠
花瓣掉了一地,不过,我竟意外地看到院里的荒草刚被谁刈过,露出一块地,铺着一张红色的塑料席,上着供品,还有烧过的香烛和纸灰
风吹过时,树叶哗哗地响个不停
一缕纸灰扶摇直上,竟直往屋顶飘去
我想应该是黄篾匠回来吧,不知道他现今咋样了?
走近舅爷爷的家时,我听到了有些杂乱的喇叭声,门前竖着的大幡小幡已被雨淋的不像个样子
我走进舅爷爷的院门,按照出殡的程序悲伤了一阵,几位表叔便把我叫到一间房里,说着舅爷爷的病以及家里的一些情况,在叙说中我得知那位甘家的二猛子在镇上办了一个小工厂,生意搞的很红火
闲谈了一阵,我随着一位表叔走出院落时,一位貌似耄耋的老妇走到我的面前,抓住我的手就叫我的乳名,我愣怔怔的看着这位似曾相识的陌生人,一时不知如何称呼
站在一旁的表叔说:不认识了?这是你表姑呀
我惊愕住了,怎能么也不敢相信这就是表姑,仅几年的时间,表姑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她脸很憔悴,伸出的手很粗糙,脸上的沟沟坎坎极稠密,丝毫没有了昔日穿着绣花鞋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