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树,有着那些树的风情,那是一种属于它们自己的风情
只是许多时候不为人知也不为人解罢了,但即使无人解也无人问津,它们依然如故,不问黑夜与白天,不问酷署与严寒;它们四季如恒,坚如初始,不管风雨沧桑,还是冷清孤单
注:①笛哩吐:傈僳族的一种竹笛
②密支扒:基督教管事
看来她真的没有回去的意思,我只好在她身边坐下来
原来“他”是她的男友,在江边散步认识的
他每天晚上都到江边来,即使是下雨天
有时背个双肩背,像从很远的地方赶来
有时带把吉他,样子像个大学生,很清纯
她不知道他从哪来,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也从不问他什么,只是觉得看着他微笑,听听他弹吉他,很轻松,很愉快,就和他在一起了
相处了三个月后,她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单薄得如同一件衣服
后来他就再也没来,无影无踪
她每天晚上在这等,可他一直没有出现
他没有手机,也不上网,没有任何和他联系的方式
她陷入了无尽的渺茫
我叹了口气
“有一天我看见他了,他穿着平时爱穿的蓝T恤
我一把抱住了他,可是他的脸长在后面,后脑勺在前面
不不,我已经分不清哪是前,哪是后了
我想贴着他的心,他给我的是一个后脑勺,我想吻他的脸,他给我的是一个后背
我急得哭了,他也哭了
他的哭声很奇怪,好像是从一个城堡里传出来的
我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又没了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怀抱是空的,我的双手捧着一捧水
”有水滴到胳膊上,我直打哆嗦
下起了小雨
“或许他本就不是人,是属于人以外的某种东西,从他在我身边出现时我就有这种感觉
和他在一起我脱离了尘世,没有人间的烦恼忧愁
”她的声音像飞起来又渐渐落下的烟灰
后来,我去江边散步,总有一个肢体坐在柳树下的石墩上,和江水一起发呆
她的话,还有石头缝里的蒿草,一直在风里……
两个月后,梦月怀胎了,我冲动得睡不着,可梦月老是一副忧伤的格式,我想是怀胎吃睡不好感化了情绪吧,但总发觉不对
所以每天我放工还家就查看梦月,创造她总拿出母亲的像片擦拭,这时候我才领会干什么?我领会她想江南了,想母亲了
我说那就回去看看吧
她说:然而,你的处事很忙,我我我说没事,你先去,我处置完手边事就去找你
6、忠告是无价宝
Goodadviceisbeyondallpr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