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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楼的两侧,有明清时代修筑的城墙,东城墙约长100米,通向左弼山顶的镇关炮台,西城墙近1000米,连着一条幽静古朴通往山顶炮台的石阶小路
小路的顶端,就是金鸡山
我们一行四个女人在朋友老公的带路下,从友谊关的楼墙一级阶梯一级阶梯的往上走,只见城墙外山连着山,分不清哪里是中国,哪里是越南
幽深的山草随风起伏,深深浅浅的绿色象是葡伏前进的士兵,风声里似乎还停着隆隆的炮声
走过这些二十几年前兵卒如蚁的前廷阵地,我们几个都还感到心惶惶的
好不容易来到金鸡山顶,看到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们,总算呼出了一口气
青葱岁月里,雪,更是寄托了我无限的情思
那个漫长的冬日,难得的雪天,独自走到雪地里,任雪花一片一片飘落在发梢、肩头,伸出双手去接雪花,刚落入手心,却又倏忽不见了
像极了青春虚幻的爱情,让人看到它的美,却又无从把握
在一片洁白而空旷的雪地里,认真的写下一个名字,将那无从寄出的思念藏在雪里……那段纯洁而青涩的暗恋情愫,也随着雪的渐渐消融而消逝了
是那洁白的雪,赋予了我灵感,写下那些诗句,得以让我青春的情绪找到出口
青春年华,如雪一般美,亦如雪一般短暂,给予生命的却是无声的润泽和成长
印象中,母亲算得上是个爱哭的人,特别是同父亲吵架时,一吵就哭,因此,父亲常戏谑地称她为“哭胞”
母亲只上过小学三年级,在我们这个“知识分子家庭”中,文化程度是最低的,有时,当她一说起什么乡俗俚语,都会立即遭到父亲和我们的嘲笑
父亲也常会逗她,故意激她说话,以引我们发笑,此时母亲总是气乎乎地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于是我们又得去哄母亲,直到把她也逗笑为此
在家里,风趣幽默的父亲的光辉总是盖过母亲的
我犹豫了一下,正准备把鼠扔进垃圾箱去时,手却一松,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鼠落地后竟摇摇晃晃了几下,然后又蹒跚着迈了几步,像喝醉了酒的酒汉
满天的彩霞把气氛渲染到了极致,肃穆庄严而又热烈欢腾
我听到了其中的一声脆鸣,轻轻的,伴着一记心跳,一丝疼痛,像小鸟啄破了蛋壳;不,是突然的,伴着一声呐喊,有一缕鲜血渗出,像婴儿挤出了生命之门,惊天动地的一声啼叫
那是朝阳!是的,活脱脱一个新生命
在如此本色的生命面前,我肃然敬畏,静静的谛听阳光的声音
阳光穿刺尘埃,有一种愤怒的力量,有一种奔腾的激越,有一种尽兴的酣畅!阳光造访某一间潮湿的小屋,驱逐那些讨厌的霉菌,还小屋一片宁静与温馨;阳光喷溅在阔叶上,滴滴答答的,像雨点敲打瓦片,像春天的脚步在急促的奏响;阳光播撒在花丛,像一阵细雨轻轻的洒在原始的大森林,浩瀚时空缓缓的舒一口长气;阳光拍打在海面上,像数不清的金箭攒射在一面硕无边际的蓝盾牌上,整个海洋金光闪闪;阳光也轻轻的抚摸每一座山峰,从那些优美的线条上缓缓的滑过,让这些刚从黑暗中解放出来的美人,披上一道靓丽的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