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自己是需要勇气的,需要一点日本武士道精神中将弯刀刺向自己腹部时的那股决断、那股力量、那股玩命的劲头的
从此,这个名字敢在暗夜里穿行,能在狂风中挺立
这个名字扫荡着一切恐惧,消除着一切犹豫,顶着风雨,托着我不断成长的生命
最要好的人问候过得如何,我说心情很复杂,想回家,想呆两天,结果只有一天
问为什么时,我说不忍父母对自己的关爱,像侍候老爷似的,给我倒洗脚水啊什么的,这久活计忙,他们要陪我,做不成什么,不忍心这样;我们长这么大,不曾好好对过他们,却反过来这样对我,便逃也似的回来了!让他们自己去忙去
约克逊船中的跑堂,实足是华夏广东人
这次船中头号搭客格外之九是华夏青春,足予她们以很大的欣喜
最可敬的是她们很关怀于船上美利坚合众国人对于华夏弟子的议论
船抵西雅图之前一两天,她们曾用理想表面,写一篇激励华夏弟子为国度争气的话,揭帖在船面上
笔墨不格外畅通,而词意诚恳特殊,我只牢记一句,是什么:“飘洋过海广东佬”,是陈诉她们本人的飘流,和意大利人的忽视
华夏青春天然也很诚恳的回了她们一封信
我常常读她的笔墨,我看着她在笔墨里俳徊着生存的点滴,抄写着一个小女子的情绪与理想